他抓住她的小臂,将她拽到自己前,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急风骤雨般吻上她的。
让他出去等肯定不现实,何况他也不是程修更不可能乖乖听她的话。难,真的要当着他的面掰开屁把这个进去吗?那还不如把她就地掩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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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色项圈悄然在她脖颈落了锁。
他微扬起下巴,示意她趴到梳理台上。
她深一口气,努力放松着肌肉,足了接纳的准备状态。
他眼见入口越发柔,进出也越发顺畅,手上便使了些劲,一把全插入。
这番动作于她只是新奇的试验,落在对面的人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她哭丧着脸,紧咬着下,努力适应随着针锥般的刺痛渐渐苏醒的饱胀感。尖逐渐被涌上来的血充斥,一点一点地起来,却被夹限制了所有的膨胀空间,无情地压制成两枚薄薄的肉饼。的晃动带动了夹尖端的齿锯搓磨着的肌肤,下坠的力度大得就像要连起一样,堪比有一把面包刀架在上正缓缓切割着她的粒。
修长的手指沿着脊椎下移,过光洁的背,随后一握住少女的腰。
柔的猫耳,清脆的铃响,颤动的尾尖,还有欢快的神情。
乔桥泪眼汪汪地看向男人伸来的手,以为他是来搀扶自己的,感激地痛哭涕。
“小乔。”他走过去,低,在她角边重重地咬了一口,同时从她手中抽走,“礼物无权拒绝。”
今晚,是该好好罚一下他的不听话的小猫了。
随着被男人的手掌掰开,凉凉的空气与隐秘的后来了个亲密接。一团微凉的挤在了后入口,随后被他的手指抹开,像给糕抹面一样细细地,直至每一褶皱都泛起了晶亮的光泽,然后一张一合地翕动。
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丘上,无比清楚地感知到后的风草动。
结果,定睛一看,摊开的掌心里赫然躺着那个。长而蓬松的尾巴估计是被卸下来了,只剩前面那截圆胖萝卜型的子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下得发痛,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束缚。
“好了。”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像是给小猫咪拍屁一样,“起来吧。”
份量不小的铃铛由于重力影响往下坠,粒先是被钳住,后是一往外扯的力,好似有苗助长的架势。疼痛骤然来袭,而且那本就是她的感点,霎时激得她不由地,呲牙咧嘴地弓起了子,捂着包闷哼。
的端缓缓刺入后。男人并没有一鼓作气的想法,推进去一截后,就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只是合着她的呼,慢慢地转动着,浅浅弄里面的。
她攥紧了,面容愁苦,眼神在男人上来回了好几轮,纠结半天还是不知该怎么弄。
宋祁言仿佛和她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全衣冠楚楚,表情从容不迫,语气礼貌,行事正经,如同正在会见政商要客一般,却生生地被手里的那截银色扭转了气氛,打上了几分诡异的淫靡。
“老公,就夹嘛,好不好?”她瘪着嘴朝他眨眼,企图以撒蒙混过关。
他挑眉,依旧气定神闲,“继续,只差最后一样了。”
自打结婚后,她的在那么久的高强度爱下变得愈来愈感。光是这样的扩张,都会引起一阵阵的颤栗。得亏宋祁言突发的好心,才让她得以息。
许是为了更真,尾巴的重量格外突出,好像总有一双无形的手恶劣地往外拽,因此她不得不使劲夹紧、收紧后,夹住不让它掉出去。
最的那一段快速撑开后时,她的过电一般猛地从梳理台上弹起,呼瞬间就变得急促,边也不受控地溢出呻。
他的小猫,正引诱着他一同玩耍。
等适应了一阵子后,终于忍不住对大尾巴的好奇。她提起回看,扭动着,看见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跟着摇摆起来,仿佛尾巴能够听懂她的号令似的。
只是,还缺了一样。
宋祁言看着她满面愁容,好笑,“怎么这幅表情?”
“呃――”她顿时噎住了,不可置信地抬眼。
“辛苦了。”
发落,将包裹着的躯完全展出来。她赤地站在男人跟前,慢慢捻动着小包端柔的尖,好不容易捱到微微立时便立刻仓促地上了两枚夹。
等乔桥回过神时,长长的大尾巴已经被重新挂在上,高高地翘在后。她扶着宋祁言的胳膊,从梳理台上小心翼翼地挪下来,在地板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