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用手背贴了下唐三的额,顺便试了试他胳膊的温度,说:“好,小三好像不是因为痛,是太热了。”
他们之间互相看着,然后有人点了点。他们尊重唐三的意愿,可有的事必须。
宁荣荣偏瞥一眼沐白:“你的标记没用,压不住三哥的雨期,他还是发情了。”
奥斯卡显得很焦灼,声音却很镇静:“我们与其在这里争个谁先谁后,不如先理小三的问题,总不能现场打一架决胜负,然后剩下两个人出去把门关上等着吧?”
他们面面相觑,默不作声,只有床上的人情不自禁地低。就在沐白和宁荣荣又起争执时,奥斯卡一个箭步绕到床铺的另一侧,把唐三从被子里捞出来。他同时扩大了自己的信息素覆盖范围,桃花香铺满了整张床。
唐三的确热得脑子不太灵光了,那双浅蓝色的眼瞳把宁荣荣看着:“你不是亲了吗,怎么还问我?”
“喂,凭什么是我看着他啊,我也要进去。”
宁荣荣叹了口气,她下意识地演了演内疚,实则暗中窃喜,她那七宝琉璃宗小魔女的秉未消,煞费苦心到手的珍品——和别人共享又如何,至少她不算亏本——怎能贸然拱手相让。她深嗅蓝银草的香气,像往常跟她三哥撒一样拉着他的胳膊,只是不同于以往地一直向上攀,停在了唐三的肩上。上下好似被橙花包裹的女乾元,探指一拈唐三的鼻尖,挨着他的嘴角问话。
抑制情热似乎才是一种对坤泽伤害不可逆转的惩罚,他们生来被赋予子,被安排繁衍的责任,发情期自然是通向交、孕育后代的捷径,也不知有谁能逃过。
他后的奥斯卡有些嘲弄地怪笑:“荣荣逗你玩呢,别听她的。”
唐三被他们盯得发,想了半天竟只是一面挡住自己的脸,一面推宁荣荣的手。后者从容不迫地绕开他,和奥斯卡相视一下,褪掉他的子,出半翘起的阴,以及底下肉张合的女。自发情期开始到现在,过去好几个时辰,内分的早已浸了布料,一地渗出口,那里柔的肤被他在半梦半醒间磨蹭得微红。
“三哥三哥,你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宁荣荣笑嘻嘻地,尾音将落,便已经在他上轻轻一贴。
近似审视、又带着渴望的目光令唐三瑟缩,他还从未在三个朋友眼中见过这般神情。两个男乾元都不是一遭显得沉稳持重些,宁荣荣却是第一次。她曾在宗门的藏书阁里偷翻阅过描绘男女欢好的读物,十四五岁时也听家里长辈认真教导过,但轮到她荷枪实弹时,便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她说这话时自己也了一把汗,虽然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乾元,如今长到成年的岁数,便不再有什么禁忌。但面前是朝夕相的伙伴,他们难免感到窘迫,特别是这里还有个女孩子。
“不需要,我们只要帮他……”宁荣荣话语一顿,轻声,“你们俩知该干什么吧?”
,三哥同意你这么了么?事已至此,你就讲讲怎么骗他的。”
她瞄着沐白,对方看好戏的样子让她恼火,宁荣荣强压一阵慌张,学得有模有样地掰开坤泽的两条,指尖轻缓地搔过的阴。那两肉
奥斯卡一扬眉:“就这些,没了?”
“我要去瞧瞧三哥,奥斯卡你给我看着老大。”宁荣荣扭转动门把。
女孩细而白的纤长手指挑开衣服扣子,沾了点汗水的单薄衬衫落,昏暗光线下,隐约能看见瘦腹上颜色浅淡、交错纵横的疤痕。蓝银皇右骨的技能再强悍,却不是无敌的。三人的眼光都暗了暗,不自觉地回忆起大大小小的战斗,他们已数不清有多少次,又有哪几回命悬一线、死里逃生。
“不能重复标记,他受不了。”
宁荣荣惊呼着扑上去,捧起坤泽汗津津的脸:“不是标记过了吗,为什么还在疼?”
“但三哥也没拒绝我呀,对不对?”
“没了,你觉得还得有什么?”
宁荣荣心有不爽地“嘁”了声,表现得十分难为情,仿佛被奥斯卡的提议侮辱了。其实她已接受这不尽人意的局面,他们无人肯退让,且更多的是因为应激状态的坤泽亟需乾元的安抚。别的坤泽可能承载不了多种信息素,但他们预料到唐三的质非同一般,此刻他不仅需要大量摄入信息素,不同的或许更有奇效。
沐白也不甘被误解,冷声说:“我有什么可骗他的?临时标记是他先问我的,难小三先问的你们?我只坐了一小会儿,他就醒了,告诉我让我标记他。”
最终他们三人互相推搡着撞开门,却都吓了一:沐白出门前唐三还好端端的,此时又如几个小时前那样倒在床上,手里紧攥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