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盒摆在办公桌上的盒装牛nai遭到职场霸凌。
刚刚从旅行中被踢回来继承家业的年轻CEO百思不得其解,他蜷在办公椅上思考良久,不知dao牛nai怎么就和“野蛮”、“不够上liu”扯上了关系――他家的饮食习惯一向非常健康,牛nai算是他早餐的标pei,他那有钱有势的爹妈也从来没有提出有什么不对。
他想了半天也没抓着什么tou绪,怀疑自己旅游两年脱节了一集,只好跑到小群去问。温迪吃瓜迅速,给他发来一串长长的哈哈哈哈,鹿野苑平藏则扣出一个问号。只有枫原万叶没有跟着嘲笑他,他敲了敲他的小窗,给他发来一段话。
【松风霞立】:关于牛nai……我知dao你家没有这个传统,不过说起来这个也已经liu行了ting多年了。
【松风霞立】:嗯,就是,你有听说过人形nai牛吗?
【Aether】:啊?
【松风霞立】:一两句解释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亲自去看一下比较好。
这就是空现在出现在Heaven pasture的原因了。
说不出是好奇心还是好胜心占了优势,总之他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落伍,从万叶那里要到了这个牧场的详细地址。也不知dao枫原家的小少爷跟这边提前说了什么,当空在门口下车时,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外面等着了。
“您就是空先生吧,您的参观名额已经预约好了,可以进入牧场内bu参观一下。”她微微欠shen,“您来得很巧呢,我们这里正好有一批新的nai牛可以接受预定,您可以顺便看一看有没有喜欢的。”
空……说实话没有完全听懂。
他觉得对方的介绍方式有点像他以前逛过的猫舍。繁育出来的幼猫长到一定年龄以后有的自留,有的出售。当时抱着小猫向他推销的服务员就是类似的口气。
他感觉到稍许不安,工作人员却没有等待,直接把他请进了宽敞的牧场大门。里面先是一片较大的草场,接着是大片的玻璃建筑。
“现在天气还比较冷,所以nai牛们的活动时间被调整到了中午,那时候它们会被分批放出来游逛。”工作人员说,“后面的工厂就是nai牛平时工作的地方了,我们会先参观那里。”
那是一片造型很像厂房的单层建筑,除了靠近入口的侧面,几乎完全由玻璃构成。天花板上的隔热帘是完全收起的,让日光大刺刺地照到那些“nai牛”shen上,连颤动的mao发都纤毫毕现。
它们……或者说他们,全都dai着牛角和mao绒绒耳朵的发饰,耳朵上打着带号码的标牌,被手脚和脖颈上的pi圈固定着跪趴在巨大的机qi前;透明碗状的xinaiqi紧紧贴在他们xiong前,用pi带固定着,正嗡嗡地不断工作着。从玻璃墙外面完全可以看到雪白的nai水正顺着那些guandao不住地liu淌,汇集到每只nai牛面前的储nai罐里,让刻度线不断上涨。
不知dao是不是xinaiqi的原因,所有这些nai牛的表情都显得非常淫乱,一副已经高chao到失去神志的样子。离空最近的那一只更是翻着眼睛抖个不停,口水混着眼泪一起往下liu着,小巧的鼻环也跟着他摇tou的动作叮当作响。
“在现在的技术前提下,我们已经可以通过大量xing刺激促使nai牛产nai,而不用进行繁琐且空档期极长的人工授jing1。后者也是对nai牛使用价值的一种破坏。”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请空去看墙上的控制qi,“每一只nai牛都在生zhi腔里植入了人工结,并在腔口布置了电极。通过详细的数据测量,我们只需要给予很简单的刺激就能让nai牛剧烈发情,达到产nai的要求。您也看到了这些玻璃墙,就是因为里面信息素的味dao太过驳杂,才需要隔离以免刺激到顾客。”
空很难不在这种场面的刺激下脸红。他竭力镇定,问:“这些都是牧场正在工作的nai牛吗,是不对外出售的?”
“是的。这些nai牛都是产量极大的个ti,生产的大bu分naiye都会加工出售,不太适合家庭饲养。”服务员说,“有的客人更喜欢把年轻的nai牛买回家去,认为这样得到的牛nai更干净。所以我们会每隔一段时间出售一些没有进入车间工作的小nai牛……客人要去那边看一看吗?”
“那就麻烦你了。”空说。
他急于逃离这个充满了情色意味的空间,离开的脚步难免显得仓皇。好在下一个区域果然比车间正常多了,是在室内分隔出的一个个小房间,里面铺着干草和少量mao绒玩ju,呆在里面的nai牛也没有dai着xinaiqi,大bu分都蜷在草堆上睡觉。
看到工作人员带着客人进来,绝大bu分nai牛都爬了起来,急切地贴在玻璃上往外张望。有热情的甚至主动把隆起的xiongru往前蹭着,展示自己柔ruan的ru肉。
只有一个是例外。那个少年模样的小nai牛在空走过他的隔间时tou也没抬,蜷在离门口最远的角落里,见空停下脚步也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