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算了我确实想。”他悲伤地呜咽,“但是你刚刚动过手术啊斯卡拉,医生说里面还是受伤了最好养十天半个月的……”
“你了。”他说,“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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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结的时候他们直接拿助产钳撬开我的生腔,可是一点止痛措施都没有;还有,为了疏通,是用最的针……”
他将上往下压了点,然后用双手拢起自己的肉。空不愿意给他夹,现在帮他闭合起孔的是一对花朵形状的小金属环,轻轻巧巧环住他微凸的尖。半夜没有释放过的房已经又积蓄了一些水,用手推住竟也能压出点诱人的沟壑来,粉白的肉看上去格外柔。
“那你想用哪里?,还是嘴?事先声明我可没有练过啊。”小牛遗憾地放过了自己的小脯,跪在床上膝行两步,去扯空的睡。alpha已经在多次撩拨下可耻地了起来,他皱着眉沉思片刻,低尝试把那长的东西往里吞。
他示意空过来,空却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抗议:“不行,别以为我不知这样你会痛!就不能……”
还是说在斯卡拉看来,这只是苦难中微不足的一点,以至于不必在意?
事实证明斯卡拉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完全不会……不过十分钟被牙齿磕到四次以后,至少两个人达成了既定的目标――让空暂时掉。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富二代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接受能力还这么低吧?这是何等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小白花啊,被他带坏了真的没关系吗?
不同别的生理知识是必修课,他学习一向认真,当然知除非被标记自己的alpha进入,生腔一直都是紧闭的。要强行把那个口打开、进去足有两节手指宽的金属零件,他甚至不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痛苦。而这个东西要呆在他里几年之久。
“我觉得我还是去打针抑制比较好。”空生无可恋地提议。
“多抹点,起来大概和下面差不多,蹭着环可能还舒服的。”
斯卡拉姆齐用膝盖了他的下腹。
空发出一声哀嚎。
紫色猫猫被他扑得仰面倒了下去,一时扒拉不开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他的金,惊疑不定地去看空的表情。发觉对方好像真的在难过以后,他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并且乖乖住了嘴。
“都是骗你的啦,倒也不至于没人到这种地步……”他投降,一边嘀咕一边捉住空的辫子往后拉,试图拯救快要不过气的自己。空生怕压到他的,连忙拿胳膊把自己撑起来――然后就对上了小牛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也是能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吗?
“这有什么难的。”斯卡拉翻坐了起来。
“闭嘴。”斯卡拉说。
十来分钟以后。
“别说了。”空翻抱住他,“斯卡拉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