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悉悉索索从后面爬起来，捉住他的手臂，慢吞吞地往前摸。斯卡拉闭着眼睛不理他，直到空终于够到他的手，把一张已经被捂热乎了的片进他掌心里。

        “我们就是天作之合。”他宣布。

        “想要复读的话我可以帮忙……”

        从他被债主卖进牧场成为一只没有份编码的牲畜以后，他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去一个温和些的主人家，尽作为一牛的责任，然后在使用期限后被扔掉，或者被负责些的主人留在房子里养老。

        “斯卡拉。”于是他小声说，“我可以标记你吗？”

        那也太可笑了。

        医生的诊断从未有一刻如此刺耳，空沉默着松开了少年柔的房，仔仔细细地掉了残留的渍。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有个更好的爱人的，空。”

        “我知。”

        “他的内有过量阻隔剂残留，用途是为了防止……防止Omega被陌生信息素引，可能会导致他在一段时间内无法接收到您的信息素。不，不至于到永远闻不到的程度，但他可能会因此感到没有安全感，这个得请您注意一下。”

        “我……我没有钱，空。”

        他全当空在开玩笑，压没思考这个可能――Alpha可以标记不止一个Omega不假，但碍于规定，他们只能同时拥有一个Omega伴侣，一旦进行标记就必须前往相关门进行登记认定。牛养在家里挤或是都没人会，但只要空咬破他的后颈完成了信息素的注入，他就必须要和自己形成情侣或者更进一步的伴侣关系。

        “份证明，趁你在医院麻醉的时候去认证的，担保和指纹都采集好了。”空抓住震惊地睁大眼睛、呆愣愣盯着自己看的猫猫，心满意足地把他来回亲了一遍，“就当我一见钟情了好了，我当时看到你就觉得好喜欢好喜欢，如果不把你带走一定会后悔……本来想拿这个东西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斯卡拉，愿意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空自己，要不是提前补过一针抑制，恐怕现在也已经理智全无地进斯卡拉尚未痊愈的生腔里去了。

        但是斯卡拉……闻不到。

        但空并不这么想。

        “……这不好玩。”少年闷闷地翻了个。

        空这样的有钱人，长得又漂亮又温柔，什么样的Omega找不到，和他？

        空已经到了这其中很大的一分，他虽然对空不恭敬也不谦卑，但也始终没有真正把自己摆在和空同一个位置上。现在他已经相当满足。

        “我大学都没有上完就被抓去了所以也没有毕业证明。”

        “我不。”金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你的嗅觉有一点小问题，不要紧，上就可以恢复正常的……”他蹭着斯卡拉茸茸的的切发，抚摸着他的脊背，好让他整个贴在自己膛上。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是这样瘦小，摸上去除了乎乎的脯都没什么肉，却还要一刻不停地从那对房里分出来……空几乎觉得他要从自己怀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