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还是会在意,却垂着眉眼不肯让许沁为难。
极尽纠缠。
孟晏臣抓住了许沁的手腕。
燃着的火焰落在孟晏臣眼里,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走吧~哥~”
“许沁收。”
“才不想看呢。”许沁嫌弃的戳了戳封面那几个字:“也太丑了。”
“我……很喜欢。”
“沁沁。”孟晏臣将那封信递给许沁:“我……早该给你的。”
“在我面前,哥哥不用克制。”
许沁有些心虚。
孟宴臣红着眼睛开口。
这对于孟晏臣来说……是梦都不敢想的事。
这会儿卧室里被晨光照亮,她才看清孟晏臣上的惨状。
“……嗯。”
“那……那我帮你把夹摘掉。”
最后这两次……她明知孟晏臣早就不能承受了,但指尖勾着他口连接着两个首的链子,孟晏臣便又颤抖着呻,她忍不住……
那刺在孟晏臣心上十年已久的刺便随着火焰一同燃烧殆尽。
他嗓子哑的厉害。
孟晏臣挨过了最难忍的一波疼痛,重新将许沁抱在怀里。
“傻不傻……”许沁没去接信,反而戳了戳孟晏臣脸侧的梨涡。
阳光透过窗子,落进卧室的床畔。
“哥,还好吗?”
“我……当时以为,你会想看。又……不想给你看。”
她想了想,从孟晏臣手里抽走了那封信,走到床边,打开柜子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徐萦当时送来的低温蜡烛带的那盒火柴,点燃了那封信。
便这样相拥着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许沁不敢再碰那里,将另一边也摘掉之后,趴在他口轻轻朝尖气。
“没事,不用去。”
孟晏臣几乎要失态,赶紧移开了目光。
“是我没顾及到哥哥的心情,让你那么难受……我保证,以后见到宋焰也不回,躲的远远的,绝对不会理他!”
许沁趴在孟晏臣上,两人都着气。
许沁捧着孟晏臣的脸,看向他的眼睛。
那些他自己都害怕的占有,竟然会被许沁全然接纳。
原来她知……
两人都得去公司,许沁洗漱完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已经穿整齐的孟晏臣正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带了锁的小盒子。
长的假阳在被打的红的口中间快速进出,每一下都狠狠碾在孟晏臣内最要命的那点,他着腰合,不要命一样的索取,明明已经不能承受更多,却还贪婪的想要离许沁近一点,再近一点,恨不得把对方进自己的骨血。
“我。”
“沁沁……”
“沁沁,别……”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哥,对不起。”
夹被孟晏臣调的很紧,夹了一整夜的地方,松开时甚至不舍的拉扯着那里的肉,被禁锢许久的尖突然回血,孟晏臣闷哼一声,窒住了呼。
“沁沁?”
“都……破了,肯定很疼。”
“你出国那年,宋焰……让我转交给你的。”
“不疼。”
“孟晏臣,我是你的。”
“好。”
“他让你转交你就真收着呀?要是我……拒绝不了就直接撕了烧了毁尸灭迹。”
那封信的最后一角灰飞烟灭,许沁拍了拍手,拉住孟晏臣微凉的掌心。
她拉起还愣着的孟晏臣,抱着人倒在床上,吻他微红的眼角。
完了~”
许沁轻吻孟晏臣的角。
被巴掌打过又承受了整整一晚的口已然胀的没法看,红的肉挤在一起,随着孟晏臣的呼而微微颤抖着,而上到都是她留下的吻痕,还有了一整夜夹又被她狠狠玩弄过的尖,已然破了,向外渗了些血丝……
好奇的凑过去,看他从里面取出了一封看起来有些年的信,上面是明显认真写过却依然歪歪扭扭的字。
眼底压抑了太久的疯狂与理智纠缠着,孟晏臣下意识抓紧了下的被子,本能的想要压制埋在心底的那些近乎病态的占有,却轻易被许沁一句话打败。
他第一次敢这样放肆的表达自己的占有。
“哥,我只喜欢你。”
“沁沁,你……不必如此,是我,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他丝毫不在意破的地方抵着许沁的睡衣,被布料摩出更多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