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夜,守夜人双xing,有ooc成分,自觉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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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高高悬挂于人民之上的太阳,此刻手脚布满镣铐,被囚禁在这昏暗的房间中。
王权的交替是如此的轻而易举,旧王一夜之间,便成为了新王的阶下囚。
或者说是——禁luan。
比伊塔库亚更先到达房间的,是他手中摇曳的灯火,它在此刻ding替了旧日耀眼的太阳,点亮了这个房间。
“我亲爱的哥哥,你可安好?”
新王毫不客气地用提灯勾着旧王的脸,低垂眼眸,紧紧地盯着这张与他相似的面庞。
而青年默不作声的冷漠,似是倒入火焰的热油,将伊塔库亚的火气迅速扩大,直到将两个人一起燃烧吞噬成灰才肯罢休。
他一把推倒他的兄长,发丝纠纠缠缠,最终落成烛光下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哥哥,我没有给过你不理我的权利吧?嗯?”伊塔库亚的手撑在兄长的tou侧,两只眼微眯起来。
被囚禁的太阳撇了撇tou,视线落在了没有新王的地方。
那是被镣铐囚禁住的双手,稍微动作,就会跟墙bi碰chu2发出声响。
在最开始的几天,这声音是一dao召唤伊塔库亚的魔咒。
这位刚登基的新王总是在担心他的太阳会逃走。
伊塔库亚褪去长ku,但是tui环与长靴依旧被他留了下来。
他shen着黑色长靴挑起哥哥的下巴,绑在大tui的黑色tui环勾勒出细腻ruan肉,他轻声dao:“哥哥,你猜父亲为何会憎恶我么?”
见兄长的眼睫颤动起来,伊塔库亚的声调又高昂起来,带着刻入骨髓的恨:“就连哥哥你也不知dao,那个男人讨厌我,是讨厌我这不完美的shenti啊。”
被囚禁的太阳睁开金眸,入目的是青年白皙修长的大tui,以及……大tuigenbu诱人的景色。
尚未经历人事的新王,全shen看起来都是干净清纯的,前边颜色浅淡的肉棒,以及shen下那粉nen青涩的花xue,此刻紧紧闭合在一起,跟他的主人简直两模两样。
“我亲爱的哥哥,你对看到的这一切还满意么?我这不完美的躯ti……”
“伊塔库亚,够了。”
旧王那双曾经照耀着无数世人的浅金色眼眸再次合上,他不知dao该如何对待这种情况,一切,好像都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伊塔库亚低垂着眼看着shen下,青年与他相似的面庞,明明如此相似,但是王位是他的,被万人又敬又惧的雕像也是以他的形象刻成的。
哥哥跟他,真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但是没关系,我们都将chu1于最不堪的地狱之中。
伊塔库亚半跪在兄长的shen上,他本想一只手握住哥哥的手,但是对方的抗拒让他颇为恼怒,只能退而求次地攥住他的手腕。
他丰满的雪tun半压在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上,他平时执掌大权的那只手此刻青涩地抚wei自己的花xue,往日沾满了鲜血,现如今却沾满了淫ye。
双xing人的timao颇少,那粉nen的花xue没一会儿就在这抚wei下出了水。
伊塔库亚见此,颤颤巍巍地将纤细的手指探入花xue之中,这种温热柔ruan的chu2感对于他来说过于奇怪。
他之前生活在那些憎恨中,他也曾讨厌自己的shenti,因此从未对这花xue投入过多的目光,而现在接纳之后,这种酥麻瘙yang的感觉令他上瘾不已。
他攥着哥哥手腕的手也不由得加大力dao,两条修长的大tui情不自禁地夹在一起,夹住自己抵在花xue深chu1的手不紧不慢研磨着。
在这房间的金色牢笼中,那紧闭着双眼的旧王,与褪去大半bu分衣服抚wei自己的新王,谁才是被称之为禁luan的金丝雀呢?
认为自己残缺的雀儿与被折翼的雀儿混淆在了一起,他们的肉ti如此接近,他们的灵魂又如此遥远。
“呼……哥哥……哈啊嗯……”
伊塔库亚低声叫着哥哥,似是情人呼唤恋人的名字一般充满了依偎,而也在这一声声中,他那毫无技巧的扣弄也让那青涩花xue达到了高chao,白nen的花xue翻开了一些透着粉的内里,晶莹的淫ye从花xue中pen涌而出,顺着大tui肉liu了下去,不少淫水飞溅到了哥哥的脸上。
那张曾经被无数人敬仰的脸沾染上淫水,伊塔库亚像是亵渎了神灵一般,他低chuan着气,他现在才有空强ying地掰开哥哥的手,扣在了地上:“哥哥,我们终究会在一起,不是么?”
见哥哥依旧不搭理他,伊塔库亚的脸色沉了沉,随即zuo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缓慢地坐在哥哥的脸上。
ruannen的花xue将他亲哥哥高ting的鼻梁吃入,饱满的雪tun高高翘起,不知dao在等待着谁的rounie,他前方的那jing1致浅淡的肉棒早已经高高翘起,但是伊塔库亚最多给予他一些爱抚。
他看着哥哥睁开的金眸,里面充斥着震惊与怒火,但这一切只是让伊塔库亚更为min感。
他用花xue厮磨着哥哥高ting的鼻梁,外人的chu2碰比自己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更为强烈,虽然没有手指进入的深,但是一想到这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