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商言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出光白皙的肤。他挑了挑眉:“现在还不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
韩商言轻轻咬着他的尖,坏心眼地要他认清现实:“小孟哥哥,你被我干到失禁了哦。”
被人看着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超过了,孟宴臣怎么都到不了那个临界点。韩商言覆上他的手,笑:“我来帮你。”
“你这个混!”
“怎么了?”韩商言明知故问,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救命……”
那是调情般的一耳光,嗔带怨的力,刚刚好让人心。
“不行,你放开我!”
“都说了不要奖励我。”
他把孟宴臣推倒在床上,狠狠插了进去。
“哈……”韩商言掐着他的腰,再次动了起来,“你不该奖励我的。”
韩商言伏低子,与他交换一个热烈的深吻。孟宴臣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被快感洗刷过的变得柔听话。
他知那是什么,可韩商言偏偏要让他丢脸。
孟宴臣缓缓回神,抬起手甩了他一耳光。
呻卡在间,孟宴臣难耐地拱起腰背,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韩商言压着他不不顾地吻了上去。
“你叫出来,会更容易,要不要试试看?”
“好。”韩商言着他的结,眼里满是痴迷。
孟宴臣揪着他半敞的浴袍,羞耻和理智在极限拉扯当中。他终于妥协:“就这一次,完睡觉。”
“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吗!”孟宴臣气极,愤怒的眼神被无法纾解的情泡得酸,颇有些拒还迎的意味。
从这一点来看,他们可真是放得相。
高来临时,孟宴臣眼前一片昏黑,释放的感觉让他感到轻松,但随后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让他不敢面对。
左手扶着韩商言的肩,孟宴臣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阴,缓缓动起来。
小孟哥哥看着高冷禁,开了就特别乖。韩商言敢在床上这么对他,就是因为他知孟宴臣吃这一套――稍稍暴的对待,堕落的引诱,朋友相的背德感。
七夕的保留节目,自然要有最重的分量。明天……就不要上班了吧。
双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嘴边溢出破碎的呻:“你慢……慢一点……”
韩商言的手指刮着阴的前端,下极有韵律地进攻着他的感地带,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让孟宴臣失去理智。
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前列被不断摩撞击,小腹的快感层层袭来,孟宴臣终于忍不住小声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