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倒是都没说错,但我都说过我不想搞潜规则了吧?”
诸星举起双手,后退半步:“我还以为您会顺水推舟呢。”
猫泽真一扫了他们一眼几个一眼,然后突然笑出声来:“——都很有野心啊。哪怕付出这样的代价也想要讨好考官吗?”
安室出一个讨饶的表情:“……虽然确实估算错误——但我可没有屈居人下的习惯啊。”
绿川出有些困扰的表情:“有些事情成为代号成员后起来会更方便。人总会更想往上爬。”
诸星仿佛很坦率地回答:“当底层人员要被人呼来喝去……既然我有这个能力,当然会想再站高一点。”
他的目光停驻在猫泽上:“况且,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占便宜的一方反而是我们?”
猫泽真一:“……”
他“唔”了一声,然后抱住手臂:“这么说吧——哪怕真的和我上床,我也不会因为这个给你额外加分,也不会在报告里给你说好话。所以,你可以现在改变主意。”
——但人心总会偏移。轻微的移情、或者只是在评判时的一点好感都足以带来巨大的影响。
况且,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着诸星大这个名字,但实际上本名赤井秀一、份是FBI卧底的男人如是想——在这件事上,他们反而是更占便宜的一方。
当然,最重要的是……不是他还是绿川佑,以及安室透,都认为玛克的推拒并非是真心实意的。
——如果是真心打算拒绝他们,那为什么还要藉由和安室透的对话说出自己的需求?
赤井秀一很清醒。他知自己想要打成什么目标,并且知自己愿意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如果我没有打算改变主意呢?”他问。
猫泽真一瞥了他一眼,然后仿佛有些好奇地看向安室透、又把目光移向绿川佑。
“你们两个?”
安室透以不可捉摸的眼神盯着诸星大看了片刻,然后回答:“我依旧是原来的想法——只要代价足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出卖的。”
绿川看上去有点尴尬。
他毕竟原先是普通人。虽然刚才在察觉到了猫泽的态度后稍微也试探了一句,但这种时候,直接要出选择……他还没有能轻易到这种程度。
“我……”他迟疑着说不出自己的答案。
而猫泽真一也没继续等下去。
他出颇有些兴味的表情,脸上的那一点纠结和推拒全然消失:“真有趣。安室君、诸星君……像是这样会在最开始就愿意顺从我的意思来的——我的前男友也总能这么快作出决定。”
他轻轻地把下一句话吐出尖:“他是来自CSIS Canada的卧底。”
“唔,我不太清楚。”猫泽真一慢条斯理地说,“但我真希望你们三个当中没有官方的人。毕竟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前男友,但我还是不得不杀掉他——”
靠在椅子上,低垂着眼睛的男人看起来惊人得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