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手下的是放松的状态。这和正常在经历爱前戏的人并不一样。就好像玛克全然靠意志支了的肌肉,连同本能的紧张都一并抑制住了一样。
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摸索猫泽的阴。起来的上有络盘布,看起来蓄势待发——但偏偏,在诸星自认为还算合格的手活儿下,玛克完全忍耐住了自己。
察觉到他的意图,猫泽真一闷笑了半分钟。
然后他带着点微妙地恶意开口:“很有趣——我见过的很多人,在这种时候都只想我的屁。很多人并不会这样温柔贴地对待床伴——我的三任前男友倒是例外,但第一任是个好人、第二任和第三任都是卧底。”
——人们在床上,有时候会不可避免地暴出一点本。
恶劣的、真实的、残酷的、居高临下的。
……贴的、可靠的、认为人人平等、并希望另一方也能得到快乐的。
猫泽真一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他经历过很多,也因为这个,他对很多事情都不抱有任何希望。
——何必呢?人生就是彻彻底底的一滩污泥,进去,把自己弄得又脏又乱,然后就像是别人看他那样、真的也把自己当成个随便而又低贱的东西……在放弃了希望之后,很多事情反而变得能轻易应对了。
所以他有时候看起来随心所。
甚至在这会儿、在床上,他都突然而然地抛出了自己的试探。
诸星没立刻回答,而猫泽真一也不自己屁里还着对方的手指,他抬起翻过来,甚至没因为里的东西辗转摩而感到不适。他的脸上带着微妙的表情:“你在克制。你表现得小心翼翼。诸星君,你真有趣……你简直像是个好人。”
——房间里的空气在这一瞬间由甜腻粘稠的望转向了冰冷锋利的锐利。猫泽真一握住诸星大的手腕,凑近了那张还直视着他、没有躲闪的脸。
“诸星君,告诉我——你是抱着什么态度,在今晚试图引诱我的?”
被仔细观察着的那张脸上没有半分犹疑和动容。
甚至,诸星大突然出一个微笑。
他实在也是很有魅力的一个人。微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墨绿色的瞳孔闪烁着危险的光——而那张脸上的表情、那张脸上的望,看起来突然就深重到了可怕的程度。
“你可能搞错了什么。”
诸星大轻声说。
他反手握住猫泽真一的手臂,然后在对方试图挣扎的时候把他的双手拉过按住。赤的压上来,诸星几乎是带着点暴戾和危险地咬住了猫泽的锁骨。
“虽然说是平等的床伴——但你确实也是我这段时间的上司。加入组织之前,我确确实实地差一点就失手把我的雇主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