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地抿了下嘴,将他的内扯了下来,长的阴对准了正在上方、淌着的花,一口气便把整个阴插进去。
伊莱浪叫了一声:“啊、慢一点……啊!”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好,有点疼……”
他的手掰着自己的屁,试图减轻被插入的疼痛。奈布弯了弯眼睛,往后一靠,看着伊莱的屁是如何把自己的阴吞下去的:不得不承认的是,尽伊莱被巴尔调教那么多年,这三月以来也不知爬过多少人的床,但他的屁弹还是非常可观,他的小非常贪婪,肉也非常紧实。
一点儿也不像被过成百上千次的人。
难怪巴尔那么三心二意的人能在他上耗费那么多年,死后还把自己三分一的钱财划给他。
在伊莱完全把阴吃下去以后,奈布这才掐着他的开始。还没来得及消化掉阴在自己内的快感,伊莱呃的一声,差点要从奈布上掉下去,显然被到了深。奈布伸手在他左的尖尖上一抠,立刻感觉到伊莱的屁收紧了,那肉死死地咬住奈布的阴,给他的弄带来一点障碍。奈布相信他并非故意的,因为伊莱此时掐着自己的左,献宝一样递到他面前。
“好。”伊莱把尖得更为立,“咬一口嘛?”
奈布闻言低,在他举起来的左尖上咬了一口,随后压过尖又又咬起来。伊莱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满了他的内的阴还在兢兢业业地干着他,三番四次地撞在深的宛如‘门’一样的肉上。倘若他是女人,那么他将会期待起奈布进自己子以后所带来的失禁一般的快感;但很可惜,他是个男人,巴尔的尺寸不够长,之前也没有过到那么深的情况。伊莱有点儿苦恼,而这一点苦恼很快被奈布刻意加快了抽插速度而烟消云灭。
“好大……”
伊莱呻着,在那一点微弱的理智里把自己的张到最大,因快感而起的阴在奈布的腹上摩,那对于感地方来说过于糙的衣料加重了他的息,“啊、呜哼……好舒服啊……”
“好啊……”伊莱眨着漉漉的眼睛,嘴里说着不符合份的话语:“能我里面吗?”
奈布腰一,成功地让欠的小寡夫发出一声尖叫来:“当然。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萨贝达社长,您还好吗?”
伊莱立刻把奈布领带的下段进嘴里,无辜地睁着一双美丽的蓝眼看过来。奈布低声啧了一声:“没事。”
“呃……我似乎听见了巴尔夫人的叫声?”
“没什么。”奈布用力一,掐着伊莱有些纤细的腰,“他被虫子吓了一。没事了,你去忙吧。”
待门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以后,伊莱咬着领带贴过来,从他弯起的眼睛弧度就知他到底有多开心。奈布伸手把领带解下来,一圈一圈包裹住伊莱的阴动,还恶意地把腰往上送了一送。伊莱的眼睛泛起水光,他在奈布耳边低声息着、呻着、直到一声无法压抑的――有了前车之鉴,他这次咬住了奈布的耳廓,厚重色情的呼声全熟进奈布的耳朵里。他的不住地颤抖着,白色的一一地到奈布手里的那条藏青色绣金的领带里。
奈布把领带卷起来,一点一点到伊莱的屁里;他从伊莱上取下一条收了不少淫的环,在手里叠了一叠。
伊莱往外拉了拉那条领带,让它剩了一点在外面,像条小尾巴。他抬起来,对着奈布笑起来:“这份礼物能让您满意吗?”
那何止满意。奈布哼笑起来,“你要的东西在哪?”他边问,边弯腰把掉在地上的杯子捡起来,码好放到一边。伊莱把他的衣服拉回上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从随带着的那个小包拿出一张地图摊开,指着上面距离他们所在的王都有着十几天路程的郊区说:“巴尔在他的狩猎山庄里曾经给我修建过一座小别墅,我的东西就在里面。”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大片,“但是它以领地资产被划分给杰罗德・巴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