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的从他的掌心到指尖,纠正了他的话:“你是说,你有两天里是靠着回忆我怎么你的去自?”
奈布亲吻他的鼻子和嘴角,讨好状似的。没办法,伊莱始终是他的雇主,雇主的想法在工作中永远是第一位的:“可以吗?”
伊莱的眼睛跟角一并弯起来,没说话,倒是松开了对奈布的桎梏。奈布低下,重新将嘴覆上他的口,掂着明显比右侧大发,刻意制造出来的空隙会在奈布每一次下发出声音来。他能感觉到伊莱的更地开,起的阴隔着层布料在腹上摩挲着;伊莱的手沿着奈布的鬓发抚摸,纵容一般地捻起他耳后的那一小片肤。
“当然可以。但我没带很多内,你不能在里面。”伊莱伸出手,在奈布涂了点发胶的造型发上,狗似的:“还有,你刚才那话让我有点扫兴……罚你等会干净哦。”
才回应他:“……你也太……什么了吧?我要说继续看的话,你是真让我继续看吗?”
只不过,当奈布拉开链的时候,他伸出手,勾着对方白色紧的内边缘,微笑着问了出来。
奈布的脸在发,他故作镇定:“嗯。”
奈布掐着他的,一下一下地往更深的柔去。伊莱的阴贴在他的甲扣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吞吐混进了的前列。他真喜欢伊莱的叫床声,足够坦诚。甬收紧了,奈布意识到伊莱攀登上即将的高峰,于是他的更低、更深地伏下来,准备让伊莱的叫声更色情一点——伊莱抬起了眼,有些透了的睫粘连在一块,扇动时可怜得仿佛在哀求:“别、慢一点、慢一点
“是。”
奈布把他的手拉下来,嗯了一声。他开始解伊莱的衣服,棕色的带很快被丢到一边,衣服被摊开,奈布把伏得更低,在伊莱的颈窝里舐,又一路顺着往下,直到上他早就因为空气入侵带来的刺激而开始立的上。伊莱抱着他的,手指沿着奈布的嘴角插入他的口腔里,着他的不让它动弹,直到在后者一脸不解地抬起,才慢悠悠地说:“不可以咬太重哦,上次回去以后我可是整整两天衣服都没办法穿呢。”
伊莱看着奈布从他上撑起来,那因为过的嘴上残留了水迹,显得水光发亮起来;奈布拉着他的,把他们的位调整到适合干的程度,而后奈布又低下来,目光炯炯的,伊莱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沾满了淫的手指在突破紧闭的肉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奈布在伊莱仰起的脖子上舐,诚恳又忠诚地说:“您就当是给我的嘉奖吧。”
然后开始谣传‘什么神明,不过也是一介放的婊子罢了’。
“你这次还是不脱衣服就我吗?”
伊莱又看了他一会,扑哧的笑出声来:“真不像话,你的阴都贴着我上了。”他的往前,伸手在奈布的裆上了一把,“真觉得打扰就一开始别来亲我啊……装什么啊。想要点什么,直说就是了。”
他总是很擅长在放的同时,出一些亲密如恋人的小动作来。
比起他那早死的前夫,这种程度的爱,才算得上‘爱’吧。
两、三,淫因抽插的动作被搅起了色情的水声,四手指在那位置稍浅的前列上弯曲,缓慢如凌迟似的将快感升起。伊莱的夹紧了奈布的腰,他在息,那双在阳光照耀下显得莫名纯净的眼睛带上了虚假的无助感。
奈布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那我能两次吗?”
奈布的注意力倒是集中在了他漉漉的屁上,透明的蹭到了那已经拉开链的上:“我今天的工作截止为止都完成得很不错。”
伊莱心惊胆战着、压制着兴奋地把往下压。他们没有使用剂,没关系,他的淫水很多、他的也足够感,奈布真正进来的时候,他的阴会满他的屁,上边凸起的青和血能够好好照顾到他的前列,快感会像蚂蚁一样噬咬他的意识。
拉高的内嘣的一声轻响弹回去,伊莱他的下巴,语气温柔:“嗯……我只是担心你的衣服会被我弄脏而已。看。”他的手抓住自己内腰侧的一个长尾结,一拉一收,那一片布料竟然从他手里解了下来。伊莱握着自己的阴,让它在奈布深蓝色的修甲上摩,“如果你在我的过程中一个没注意的话,我的会到你上。”
奈布心里突兀地飘起了奇怪的、来自人类劣的解读念——人们以美貌赋予他无上的神,却更愿意看见他们创造的神明在人类独有的淫乱望上挣扎、沦陷、沉沦。
“啊啊……呜哼、被开了……。”奈布的阴替了手指,伊莱掰着自己半边,像上次一样又开始苦恼起来。按理说,他的经过那么多次爱,奈布还提前给他扩张过,不应该在进来的时候感到快感以外的感知。可上帝啊,看看那位矮小的委托社社长的阴尺寸!比他的拳还要大!比他那丢到一边的书籍还要长!他的卵袋还没碰上自己的屁,那阴就已经快要把他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