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和向导就像野兽和他的驯兽师,再凶猛的野兽,在驯兽师面前,都只能温驯得仿佛最听话的小猫小狗。
荒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墙边。”
须佐之男抬眼巴巴地看着他,遵照指令走到了过去,面对着墙跪下,任由向导拉下一条束缚带捆住自己的双手,吊在墙边。
这么点限制对最强哨兵而言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真正束缚住他的,是向导的指令。
“不许动。”
荒有心要教训一下不知死活的哨兵,然而结合热的威力不容小觑,他不能拿须佐之男刚刚平稳下来的情况冒险。
既能够稳住哨兵的神状态,又能在肉上小惩大诫,最好的方式就是玩弄他的神。
神不算有独立的灵智,作为主人神的延伸,它们更像是无拘无束,被动物本能驱使的本分灵,它们没有实,并不是真正的野兽,但会受到本状态的影响,因结合热而呈现出类似发情期的状态。金色的猫咪焦躁地嗷嗷叫着,被一分为二的黑龙缠缚得动弹不得,它试图膨胀型挣脱,几番尝试都被铁桶般的束缚给拦了回去,最后只能示弱地趴在地上,拉长嗓门,发出母猫发春般婉转绵的叫声。
须佐之男不安地拧了拧手腕,却被向导轻易压了下去。
神原本无,此刻顺应主人的意志变化出了,猫咪被两条黑龙缠缚着,前爪被困住,后撅起,像极了主人此时的姿态,小小的口被迫向黑龙敞开。
黑龙并不急着享用,它们和猫咪往日里不是在嬉戏便是在并肩作战,这样的接倒是一回。它好奇地用尾巴拍了拍猫咪的屁,猫咪“呜喵”地震颤了几下,屁竟然抬得更高,尾巴也勾了几勾,柔顺地搭在黑龙上。
见猫咪不再挣扎,黑龙放松了对它的钳制,修长的龙躯在猫咪茸茸的躯上卷缠,有意识地盘过猫咪的颈项,腋窝,腹,腰肢与,一对小铃铛也被龙尾拨弄。
“呼……”须佐之男了口气,他影影绰绰间仿佛也能感受到长着光鳞片的龙缠绕着他的肢,明知自己上什么也没有,色情的束缚感却似幻似真,感的腰被幻觉中冷的鳞片一激,甚至条件反地抖了一抖。
猫咪便也难耐地扭着腰,呜呜叫着在黑龙上磨蹭,一条黑龙被蹭得兴起,缠着猫咪的,下腹鳞片掀开,探出一阳,抵着猫咪的小了进去。
“喵啊――”猫咪仰起大叫,却被趁虚而入的另一条黑龙堵住了嘴。
“哈啊……”须佐之男也同步发出呻,透的紧上衣下肩胛骨如同蝴蝶振翅般鼓动,他险些将束缚带扯断,跪在地上的膝盖挪了挪,才卸了几分力。
哨兵强大的机能本来就会让他们在结合热时期的望无比强烈,神的满足更加放大了肉的空虚,须佐之男饥渴得快要发疯,裆鼓起了一大团,肉止不住地收缩又舒张,深色的战术甚至都被后出的水沁了一大片。
长年累月的向哨结合以及情人之间的日常事中,他的早就被调教成了谙熟情的模样,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荒的阴,疯狂地想要被填满被挞伐被干上高,几乎已经无法再作别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