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想侍奉丞相是吗?”蒋琬浅浅地抿了一口水,抬眼看向脖子gen都红透了的姜维。
姜维很用力地点点tou,但却始终只敢低tou盯着眼前的茶水,不敢抬tou看蒋琬。
相府这个淫dang又隐密的规矩,姜维是从魏延口中听来的。
彼时他刚加入蜀国,丞相对他格外喜爱,时常召他入帐,牵着他的手,教他行军布阵,卦象dao法。久而久之,他进出丞相的中军帐成了常态,渐渐的也不必通报了。
姜维自从军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特殊的对待,那人的眼睛温柔而热烈,望向他时总是饱han了许多期许,一双纤细而苍白的手仿佛带着火苗,借着相握时的那一点nuan意点燃了他的心窝。于是他也急于回应那个人对他的期许,每次读兵书有了些许见解,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到那人面前去与他分享。
这日也是一样,只是他刚急切切地跑到账前,就听到了奇怪的呻yin声。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姜维心中猛得一怔,他几乎无法想象丞相那样高贵典雅的人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呻yin声,理智告诉他应该ma上离开,但是他的双脚却像被钉死了一样动弹不得。甚至,他向前挪了一步,整个人伏在帐子上,拉开帘子的一个小,feng悄悄地顺着帐门的feng隙往里看。
诸葛亮坐在平时教他兵法的那张桌子上,shen前站着一个健壮的男人,大汉的丞相坐在那里,双tui弯曲着向外打开,双手撑在shen子后面,整个人像一朵昙花一样在帐子里盛开,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像是花ban上的lou珠,吐着小she2一脸媚态横生,小巧的玉jing2ting立着,但是genbu往下却不是平坦的,那里居然han着一口嫣红的花xue!
姜维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从未想过恩师shen上居然有这样的宝地,一时间口干she2燥,全shen的血ye控制不住的往下涌去。站在诸葛亮面前的男人他也是认得的,是之前与他交过手的赵子龙将军,他早听说过丞相与赵将军感情深厚,却没想到是深厚在这里。
赵云lu了两把自己紫黑的xingqi就抵着嫣红的花xue插了进去,他们昨晚才zuo过一次,现在这里还很松ruan,进入起来也格外顺利。诸葛亮热情地不得了,顺着他的插入抬高了一条tui向外打开,方便他进得更深,眼睛还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其中的信任与爱意不言而喻。
赵云无比受用这一双眼睛,直接双手一揽把桌子上的爱人抱起,自下而上狠狠地进入他。诸葛亮被插得尖叫,双手紧紧的环住赵云的脖子,就着交颈的姿势贴在赵云的耳边高高低低地呻yin。
“子龙……喜欢……喜欢被子龙草……”诸葛亮一边被抱cao2一边tian着赵云的耳朵,“被草到胞gong了……好喜欢……最喜欢子龙了……”
爱人的淫叫是最好的壮阳药,赵云把诸葛亮死死的抵在桌子上,一下进的比一下深,“云也最喜欢丞相了,一直最喜欢你,最爱你……”
姜维在帐外看着二人交颈,雪白而纤细的丞相被几乎能罩住他的威猛将军死死疼爱着,他看的入了迷,完全没发现后面有人靠近了他,直到被人猛拍了一下,他才吓得回过tou。
拍他的人是魏延,他一看姜维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再加上耳边熟悉的交欢声就知dao发生什么了。于是他给姜维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换个地方说。姜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木愣地点了点tou,浑shen僵ying地随魏延离开了。
魏延把姜维带到自己的帐子,翻了半坛子酒出来给姜维倒了一杯。姜维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愣愣的盯着面前这杯酒,刚倒下的酒,有些浑浊带着一圈圈的波纹,像他刚刚看见的,丞相带着情yu的眼。
魏延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些许玩味:“看见了?怎么样?是不是很sao?大白天在中军帐里就干上了,我都怕下次进去的时候踩到丞相的淫水。”
姜维一下子回过神来:“不准你这么说丞相!”
魏延哈哈大笑:“在我这就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吧,你敢说你自己没什么心思?刚刚在外面早都看ying了吧。”
姜维被戳中了心事,脸一下子红了:“那,那也不能这么说丞相……”
魏延也不应他,只是拿手磕了两下桌子,一脸不屑到:“这有什么,老子也跟他在里面干过,他bi1水什么味老子都知dao。”
姜维一下子眼睛瞪大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dao:“你,你也?”
魏延得意地昂了昂tou:“对喽,你是不知dao,他那个相府,每次议事,一抬tou全是他的jian夫,白天不见晚上见的。”
姜维被震惊地哑了声:“可是,可丞相为什么要这么zuo,他看起来并不是重yu之人啊,我听说他至今没有一儿半女……”
魏延一抬手:“唉,你这可算是说对地方了,他那个shen子是不能让女人受孕的,要想有儿女的话,只有他自己上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