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靠理论知识写书而已,到实践的时候本就玩不过周公瑾。光是以就被吻得浑浑噩噩,不要说其他……小乔数次着哭腔告饶,对方也不为所动。
温热的呼落在小乔畔,急着的檀口稍稍分开,颤抖的就被衔住,呜咽的音节尽数被吞吃殆尽。
周瑜却:“丝人心先生言传教,该公瑾感谢才是。”
青年起的同时,被遮挡的光线重新洒落眼帘,小乔睁开眼朦胧看去,却被捞起换了姿势,酸的分开跪坐在褥上。
后颈生出细碎的汗,被入到深的腰像弦丝止不住发出细小震颤。
“给你收着了。回着人来取便是。”
“……”
裙裾未曾解,只是修长清丽的手指自裙摆的罅隙进了去。无章法的拨弄后,深入主曲,周郎调弦的手金贵,指节轮廓清晰可辨,未摘的戒指玉石的质地随指骨有节奏地撞击在柔,小乔呼一窒,牙齿战栗着咬住下。
“丝人心最喜欢这个姿势。瑜也是从书上学的。”
“公瑾、公瑾……轻点……”
被雨沾的眼睁开,却不看他,只看向室内昏暗之。一时方寸之间寂静得只剩破碎的轻。被吻到嫣红的紧闭着,不想让他看破,自己早已入他彀中。
“你……停下、哈……”
“我受不住……”
青玉指环沾了水,险些落指弯,被周瑜取下放在一边。
周瑜偏过目光看她一眼,顿了顿,畔扬起一丝笑意。
“……”肢僵住,一动也不敢再动。书里写的果然是书里写的,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办啊!
“公瑾……不可……”
……
玉似的指尖理了一下她鬓边碎发,周瑜扣着怀里的人,腰往上送,“怎么不唤周郎?”
……她写的时候,分明是周郎被口口了一夜,而不是被周郎口口了一夜。小乔目光都被摇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眼泪落面颊,放任自己在沁透冷香的怀抱里飘飘。
腰无力地弯出下弦的弧线,被重重撞进来时整个炸开强烈的酥麻,相接早已被难宣于口的情动打,黏腻一片。
骤雨方歇,小乔得像团棉花,恹恹将脑袋放上周瑜肩,“……我的书呢?”
你、别再叫丝人心了……”
兴许是长久的迟疑错过了时机,小乔再松口喊周郎时已经来不及了。
……太近了。垂眼就是方才吻过的薄,抬眼又要对上那人好整以暇的视线。小乔手腕撑着榻面,想向后挪一挪,冷不防心过周瑜的,惹出一声低。
她被放回柔春榻之上,周瑜单膝压上来,抵开几分膝弯,“似乎是某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初场面呢。”
“书、那是书里……呃嗯……!”素白的手努力想扣住他的手,却被一记深抵得落下去,只剩息。
周瑜吻在她耳后白皙馨香的肌肤上,声音却一丝也不留情:“还不及书里写的十分之一。”
“……不、必、了。”
薄的春衫下肩,小乔手腕穿过柔长发绕在周瑜颈后,在一下下的颠簸中绷紧又松开。发髻晃得松散,发丝濡粘在颊边,珠花也不知抖落何,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细腻的脊背上摩挲着,被碰的每一都感地泛起涟漪。
“还是不想要我吗。”周瑜笑了笑,“但是,这次是惩罚。”
周瑜吻去她眼角的碎光,语气带着促狭,“「周郎一夜未歇」……天还没黑呢。”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只是抱着侥幸问一句,谁知,这人竟真徇了一回私。毕竟是写“周郎”的罪证……小乔红了耳朵,却又忍不住有些欢喜,“谢谢公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