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侥幸地想会不会是omega?但是下腹瞬间的酸让他绝望。怎么会是alpha?真的是alpha……
“王叔你还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小七着气,眼珠颤动着打量男人的脸。王士涂显然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或许连他是谁都无法辨别。
他跌跌撞撞地朝王士涂扑去,大直直撞上茶几的角,他忍着痛伸手去捞男人,刚穿过他腋下、贴上后背,对方就发出了甜腻的哼声。两个人都吓了一。王士涂徒劳地开口,想说些什么,脱口的还是低,只好闭嘴,皱着脸,害怕与崩溃无遁形。没办法,他打了十多年抑制剂,猛一发情,如何抵挡。记忆闪回,他好像看到曹卫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子,说:看你哪天就栽了。
“王叔我是小七啊王叔——!”
小七茫然地摇。他想起来,他去买抑制贴的时候本没有经验,再加上他知在金家呆不长久,于是只略估算了一番、买了差不多一次的量——而现在手里的碎片,是他最后一张抑制贴。王士涂咬牙,强撑着后退、却跌倒在地,他痛苦地发出呻,还试图向卧室爬去。小七也很不舒服,泥土味越来越,引得一团火在内乱窜,他快要吐了。他隐隐猜到这是什么,捂着脖子想逃出这间屋子,却没办法真的放任王士涂不。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七慌乱地用手背贴脸,求助地看向王士涂,“怎么突然这么了——”还企图物理降温。
少年痛苦地低吼,发,他快要忍不住把对方拆吃入腹的冲动。被动发情,他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词。太可怕了,自从分化后他第一次经受情,咬破口腔才换来持续的清醒。
王士涂好不容易抽出带,利索地一脱子,厚的肉就贴着坚的鼓包蹭。小七穿的是透气的运动,布料薄,很容易就透。小七能清楚地感知到omega的是如何一点点浸他的内的。男人不讲理地扯下他腰,连带着内也被扒下。胀粉的一弹出,连都秀气。王士涂才不了鸡巴好看不好看、鸡巴的年龄又是多少,他几乎是贪婪地抓住肉棒就往后里。
王士涂拽着小七的领子,回光返照般使劲,翻过将他压坐在下。肉挤压着他的阴,小七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那东西几乎是要破子。
“对不起小七,对不起……”男人扶着他肩
小七鲜少手淫,庆爷那里的环境也没机会让他放松。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庆爷和女人爱,干瘪瘦的人趴伏在女人上,丑陋的黑在眼里进出。他吓得逃回自己的窝,用被子蒙住……第二天一早,他摸到底上的黏腻,忍不住干呕。
破开肉的感难以忽略,小七诡异地联想到这里是不是男omega的产?他摸上他腰间,那里的肉,因出了汗而有些黏腻。
平日雷厉风行的刑警此时脑子混沌,抖着手解带,越急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小七再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真成傻子了,他惊恐地瞪着对方,想要推开,但却跟施了咒似的、动弹不得,更是得发痛。
高热隔着衣料传递,小七后悔为什么要手贱撕下抑制贴,但问题是它本也快掉了啊,谁知王士涂是omega?!
王士涂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本能地想从alpha的信息素里寻找安全感,却什么也没闻到。他能感受到不属于他的气息压迫,溺水者逐渐失去力气,无助地叫着抑制剂、抑制剂……
……真的违背了吗?
“王叔,王叔,我该怎么办?!”
小七额上冒出冷汗,他能感觉到,他起的下正着王士涂的大。刚刚发育成熟的官发动,是要违背主人的意愿。
王士涂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满足?怀念?即使那地方许久未开拓,omega的也能让他很容易地吃下整阴。十二年来他只靠抑制剂过活,真的撑不下去了也只是蜷缩在床上,轻抚亡妻的照片,拿手指徒劳地进后来安抚望,最后在床单上留下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淫。
王叔不是beta吗?所以那味真的是信息素?
王士涂踉跄起、差点被椅子绊倒,问他抑制贴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