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贾牙出现在箭范围之内，皇上满意地笑笑，举起弓就准备击。我脸色发白，这么近中箭会死人的！我茫然地望望周围，起哄声、助威声一阵赛过一阵，贾牙怎么办，他会死吗？

        也算是运气好，食指在一块肉上按了按，贾发就在我上，大难以自控地夹紧。这就算找对了位置，我趁机加了一手指，专攻那块肉。掌心过阴，才几下就得从包中剥出来，垂在外面。贾发贴着我，两个人的温了这一片水。

        这怎么是贾牙的错呢。我听说皇上把责任都推给贾牙，又命他住在我府内侧屋，好随叫随到。我一面在心里骂真是昏君，一面又感激这决策。很是矛盾。

        我涨得难受，胡乱地吻着他的脸颊，手指搓阴，帮他放松。里涌出热，我得以缓缓破开紧张的肉。子碰上子，两人都是又爽又痛。左磨右磨，好不容易插到底了，彼此都松了口气。

        那只箭直直地插在我的左肩，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痛，这让我不得不紧紧抓住贾牙的衣袍。他帽上垂下来的黄线一甩一甩，像逗猫棒于猫，黄线于我的引力也巨大。我抬手抓，被贾牙及时握住。我刚想叫贾牙不要担心，就看见草地上一点一点的血滴，一歪就要晕过去。噢，我可能大概有点儿晕血，我想。

        但很快就乐不出来了。贾牙退场后我探探脑，没寻见他影，正烦躁着想提前离场，就看见远有个看不出是什么的动物笨拙地挪近。我盯着看，一惊，这不是贾牙吗！披着兽，匍匐在地上。

        我放慢速度，贾发攀着我的肩，企图平稳气息。待缓过劲来，他按了按我肩上的圆疤，问我还痛吗。

        里滴得越多，进出就越顺利。等我把四手指都进去，贾发也弓着子到了一次。他面色红，着，摸到我的阴就想对准口。刚高过的小，不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但还是够呛，贾发倒了口凉气，面上的红褪了些，看上去是怕了，但还是努力放松、试图吃下更多。

        我十岁的时候才被允许和父亲一同入场。刻意逢迎皇上的田猎注定差点意思，王公贵族如此怕出风，倒像是在哄巨婴。尴尬的是前两箭皇上都空，着事不过三的压力，他脸色难免阴郁。我站在树荫下，无聊地扭着脚踝。再抬时，只见皇上招呼贾牙，附在后者耳边私语。我远远看着贾牙的脸由红变白再变青，乐得不行。

        十字样的红疤，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人有了。贾发，或者叫贾牙，从前是侍卫首领，知皇帝有一套御用的弓箭，箭就呈十字样。但是，众所周知，皇帝本人不善武、且没机会自己动手击敌，于是这套弓箭只在田猎时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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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说是因祸得福。这伤位置刁钻，恰巧在关节，阿爹到寻的名医也摇摇说定会留下病。贾牙过意不去，天天凑到我榻前照顾我、陪我聊天。

        箭离弓了，破风声清晰。我的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因为我很确信那一刻我什么也没有想。等意识回归之际，我已经倒在贾牙上了。

        待一手指完全适应，我在里边转了个圈，曲起食指去敲他的感点。说实话，我的经验只来源于民间小说。说来也郁闷，都怪贾牙在我心里地位太重，他失踪的十几年里，我试图沉溺于声色犬，可偏偏这个色却始终不够诱人。

        的确是有后遗症，这些年我的左手使不上力，一提重物就坠得心窝子也疼。但是我不会同贾发说的，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他挡箭是我自己的选择，纵使我后来知真相——皇上对自己的箭法心知肚明，预备胡乱发，让贾牙合着把事先准备

        “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足够飘渺。我只在父兄的解释中、话本中接过这个字眼，但不知怎的我第一次觉得它离我是如此之近。

        奇怪，明明已经变成了“颜色略深的一块肉”，经他的碰，伤口又重新绽放、蹦出看不见的血滴。锁了十五年的刺痛翻涌而来，由疤痕向四周发散。我不言语，打着圈儿、慢慢地磨着贾发的内。

        “阿晚，阿晚……！”贾发无措地将我拢在怀里，不敢动我、怕加重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