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又重了几分。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我叹了口气,用拇指轻老郑的阴,以帮他缓解疼痛。老郑仰面气,手指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泛白,我心疼也没办法。
对熟红的阴又又刮,老郑的阴又涌出。他小腹酸麻,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让他窒息,但下的疼痛奇迹般减少。
老郑用脚后跟踢我,促我动一动。我的理智也随着这命令一点点消散。
很窄、很浅,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阴很短,吃不进我的整鸡巴,我只好小心地控制着腰杆,毕竟可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
“你知给台球球杆粉是什么样子的吗?”我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上,总是忍不住要离他更近。
老郑环上我的后背,皱着眉盯着我,没一会儿他的唾沫星子都打到我鼻尖,叫骂着你要死啊你!
乐得我呀——我的笑声从一个腔传到另一个腔,震得老郑心口也发麻。他努力地放松肌肉,抱我抱得更紧。察觉到他的动作,我愈发觉得云端。
热哄哄的云抱着我,我陷在热哄哄的云团里。
老郑额上是细密的汗,亮亮的,他眼睛也亮亮的。我叭一口亲他脸颊上,问他长子了没。
其实本来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老郑疲累地点点,反手就捂住我的嘴,预判了我要亲他的意图。我拨弄着他汗的卷发,鸡巴没忍住凿得更深。
所有的内褶都被展开,发的肉紧紧包裹着我,老郑短促地叫着,在我怀里被到高,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他口翕张,哗啦啦出大把,这下沙发的海绵是都要被泡透了;阴也有规律的收缩着,像饥饿的嘴求我把留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我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抽插了几下出来,抓着老郑的手准备给我打出来。
不看不知,我鸡巴上全是血。心都要出嗓子眼了,我求救似的看向老郑,他在那里还在顺气,断断续续地说长了呀。
我人傻了,说我我我把你那个了呀——
我没有破的嗜好,以往的床伴也都不是,一回的经历让我压力山大。虽然说老郑这把年纪了吧还说什么不的呢,但是,但是——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肉,开了我紧绷着的下颌。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拿纸掉鸡巴上的血块,又拿纸仔细地清理起老郑间。
到感,他夹了夹。老郑说晚点再吧,我先帮你……?
我摇摇,乖顺地把靠在他膛,感受从那里泵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其实刚才那一吓,我都有点了。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才舍得把老郑扶起来去洗澡。
站在浴室门口我又有点犹豫。浴室只有一个,但两个人一齐进去保不齐就要延续刚才的行为。老郑似是看出我有所顾虑,推了我的腰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我比他高出许多,此刻他埋在我脖颈,环抱着我,右抬高踩着淋浴间的挡板,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一手垫着他的腰,一手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抠出他里的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