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再进去了……!”
老郑的内每天都由我手搓,小尝起来净是皂的甜香。我越越起劲,只恨够不着子、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光是吃我的鸡巴差点没成铁棍,蹭着床单都发疼。我啃了口屁,老郑惊叫,兜给了我一巴掌。
“诶哟——”我,麻利地拆了避孕套给自己上。老郑懒洋洋地摇摇屁(实则还有点发抖),要我把他子剥干净。
这大都细喽。我心疼地了肉,不敢再怎么欺负他,扶着鸡巴慢慢进口。
考虑到老郑这口实在是浅,我放缓速度摆腰,但力度没收、次次撞上花心。老郑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过大意是叫我换个姿势,趴着容易口水。
“可以啊,”我亲他耳后,“叫声老公就抱你起来。”
老郑闭嘴,翻了个白眼没让我看见,下一刻被我加速抽插打乱了呼。
我的手指陷进老郑柔的肚,隔着一层肉,好像摸到了那个震颤的官。
“老郑,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活不了的。”老郑着摇。
什么意思,为什么活不了?是因为老郑觉得我不负责,还是因为有前车之鉴……不对啊,老郑也没怀过啊。
老郑拿胳膊肘杵我,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说背好痛,别压着他。
怎么还学会撒了,我支起上,吻轻轻落在他后颈,说我也不重啊。
鸡巴迅速没入又迅速出,汁水四飞溅,老郑“啊”了一声,说没垫东西……嗯…床单要了……!
“我来洗,老郑……我来洗……”在不断绞紧的肉腔内,我一脑了出来。
本来还想再来一次,被老郑严词拒绝,说等会儿床垫都要了。
我咬他后颈,说好吧,再让我抱一会儿。
“对了,你能不能再借我两万块钱?”老郑声音有些发飘,我划过他小臂,手指游走在他手背、最终扣进指……
“收到。”
老郑这胃炎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好不容易一日三餐都能吃得下饭了,现在又开始上吐下泻,我看着都心惊胆战。
撞见一回他吃药。那天我洗完脸出来,他正好仰吞药,回看到我却瑟缩。躲什么呢?
我胆小,且没有科学常识,且相信百度医生。小时候屁出血我以为是癌,吓得饭都吃不下、吭哧吭哧写了三封遗书。二十年过去了,我依旧感觉天都要塌了。
不会是胃癌吧?!
就去趟医院这事,老郑反应特别大,我眉心一,很想质问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