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平他的手，亲了亲圆钝的指尖，搭在腰上的手稍施了点力就把他提溜起来。

        我一巴掌呼上小屁，小指勾起内边边又松手，弹出很响一声，说麻溜点都脱了。

        他手肘往后一，我吃痛，左手转而抚摸起他的肉。

        “想和你爱……”

        “是想着顾清俞自吗？”

我掰着脸吻去。

        展翔生得宽，被我夹在两之间又难以动作，废了老劲才把西装褪下。

        展翔扭瞪我，看起来想捂我的嘴，我连忙投降，说我才是快男。

        见我真的不想帮他，展翔撇撇嘴，心想自己的咕咕仔还是得自己疼。肉手一圈一套，重新直上直下地套弄。

        我解开他前的扣子、伸进去他的左，低声问他平时是不是会趴在床上枕。

        给他他又开始，我问他自己的时候也这么大声吗？

        展翔得厉害，平时估计也就是个吃自助的主，没几下前就攒成很长一滴，被我用指腹揩去。颜色转为深色的很是感，眼一经摩就狠狠地收缩。展翔抱紧我的右手，忍不住开始腰、自己起手心。

        跌跌撞撞地一并摔进柔的床榻，展翔拽着我的领子，一双眼却亮晶晶：你刚踩了我好几脚！

        等坐起才发现展翔床上的枕可真不少，我圈着他往后挪、直到我后背到床才开口：你拿枕在床上筑巢吗？

        展翔胡乱蹬着、还在和缠在脚腕上的子作斗争，嘴上说“知了知了”，跟我嬉笑着一起把内扒了。

        我一把揽过他的腰、得两个人下紧贴，说展老板要我怎么赔不是？

        我一时哽住。有时候我觉得展翔真是朵奇葩，经历了这么多，从一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仔摇一变成为腰缠万贯的包租公，还能保持着一种天然的天真与坦率，还真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暴发小脾气还一套一套的，报复地用屁压我下面的一包，我“嘶”了一声，忙卡着他口，防止他再乱动。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真实。我扯扯嘴角，顾清俞，这次你不比我，你从来看不见一颗真心。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健康的成年人好不好……哈……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吧。”

        想的有点远。我垂下眼，包着他的手、教他怎么能让自己更舒服。重点照顾冠状沟，打着转搓弄几下，再一到底……

        “……喂你有完没完啊！”

        我往下了一点，用膝盖把他两条开，展翔有点兴奋，鸡巴半，在我的注视下动着。

        我仰看天花板，心思百转千回，手上轻拍展翔后背，说今天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毫不客气地从往上了一把，展翔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后脑勺抵着我肩窝，不忘调笑：服务到位了有赏哈。

        展翔手指圆，包着阴倒显得怎么说，可爱？他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要羞，沾满前的手在我胳膊上蹭干净，撒说自己弄不爽嘛。

        “你坏死了你——”他转抱住我，脸埋在我口。

        “你是想着你她，还是她你……？”

        展翔嘴里嘟囔着，说完小脑袋埋得更深，尾音被布料吞没。

        他颇为失望地“哦”了一声，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

        我箍紧了他，耳语：上次给你你就了……

        “……”

        他瞪我一眼，没骨似的在我怀里，发上的尖刺扎着我下巴，故意叫得更大声。

        我抱着展翔晃呀晃，他瓮声瓮气地说你把我当孩子哄吗？

        他底下那生得干净，又没有，粉白色的一直立着，我哄他自给我看，竟还真的依我。

        我若有所思。拍了拍展翔侧腰，他不明所以地转看我，迎合着蹭我下，我一紧，哑着叫他把子脱了。

        我看他手法颇为朴素，忍不住出声：展翔，我觉得你有点不懂的快乐了吧。

        “可是上次和你就很快乐啊。”展翔也不抬，半晌又自顾自地说，“虽然我是醉了……喂，你不会以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展翔抖了抖，大白花花的肉就跟着晃动，看得我又是饿又是渴的。他睁开一只眼，想瞥我没瞥到，不过也没妨碍他说话：“都已经很了……你不进来吗？”

        “才没有……”展翔动动屁，舒坦地靠着我，“刚来上海的时候住的地方可差了，你都不知，半夜老有声音，我害怕嘛，只有抱着枕才睡得着。”

        刚哭过，他的脸颊发，我的心也被熨得发，扑通、扑通，敲进展翔的膛。

        “如果你想的话，你在我这里可以一直小孩。”

        展翔在心里尖叫，绷紧了脸说还没想好、算你欠我一次——

        “都说了今天要让你舒服，用手也一样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