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容忽视,甬被填满但内心仍不满足,于是只能呜呜喊着清俞、清俞……迷茫地不知随海浪漂浮到了哪里。
那个从没人探访过的官由疼痛变得酸麻、再是难耐的,那阵从下腾到腔与大脑,他于混乱中不知咬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感觉凿得更深更重了,然后……然后就要高了!
我一嘴角就是一铁锈味,难免维持不住什么好脾气,还没狠凿两下,鸡巴就被得发麻。我暗骂一声,不舍地了出来。没想那么快就,我冲动地吻他下巴,在口蹭。
展翔出一连串呻,阴自顾自地收缩,他迫切地想要刚才的东西再放进来、再填满他。
"别夹啊宝贝,你太紧了。"我托起他的肉,一到底。
展翔尖叫。刚经历过高的小本受不了刺激,他只觉得小腹又开始酸麻,快感再一次累积。
"好棒,好棒,好会吃——"
展翔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清醒过来了,听到我的赞赏,迟钝地联系到当下的境,脸再度爆红,烧得他耳鸣。
"……可不可以抱紧我?"
这是他今晚在床上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我有些诧异,但还是依言环紧他,膛紧贴膛,骨紧贴骨。
就这么喜欢我吗?我盘算着他以后来把酒水全记我账上好了,也算是小小地回馈他的心意。
好柔的、好紧致的……我一后撤媚肉就追着来我,向前又乖顺地任我打开,我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埋进深并没有感受到一圈肉环的存在,想来双人应该没发育出成熟的两套官。我遗憾地抿,很想看他被我大了肚子呢……念刚一闪过我就被惊到了,我从来不无套,我也不想喜当爹,最最重要的是——我从来不会留恋一肉。
心情复杂地腰苦干。展翔不知我纠结的心理活动,肉随着弄、一颠一颠地蹭上我的鼻尖,无意识地哼哼。
察觉到阴又一次收缩,我腰眼一酸,狠插数下,重重地埋进他的里释放。两汗的肉紧紧缠抱在一起,共享一份快感的余韵。
扔了套,我跪着往后退了退,俯去看他间——那模样实在有些惨,和会阴都是一片红,仔细看还有些血丝。想到他是第一次,我回良心发现,替他掖好被子,了房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