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鸢知他是在演戏,这种程度本不足以让他到极限,所以她充耳不闻,自顾自夹着郭嘉的手指在他的里动作起来,层层热的肉包裹着手指,刘鸢熟练地大开大合动作起来,她准地摸到前列的位置,反复对那一点进行攻击,破军,碾压,戳刺,郭嘉把埋在她的肩,在她耳边大声息淫叫着,“啊......好舒服......殿下,到了......唔!啊啊唔!好舒服......好舒服......好殿下......呜呜呃!”他的长习惯地缠上人的腰,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自渎和被他人侵犯的双重快感冲进他被酒侵蚀得早已不甚清醒的脑,他哆嗦着前列高了,尖微微吐出,眼神迷离,带着点蒙蒙的水意,粘在长长的睫上甚至透出点脆弱来,有几分像他自称的柔弱书生了。
里涌出一大透明,一脑地浇在郭嘉和刘鸢的手上,还有一分冲出束缚落在了歌楼榻的单子上。刘鸢抽出手指,深黑的手套上黏着泛着水光的透明,还在顺着向下落。
郭嘉没回应,只是贴近了她,牵着她的手往自己下引,“好殿下......我知你心最好......这次也救救我吧?”
这倒适合有些别的什么东西来装饰,周鸢想着,放开了他的,实际上现在她的手也就是从被郭嘉的弄到被郭嘉的涎弄而已,不过她已经不想纠结手的事了。她起摸向记忆里这座亡香楼每间雅室里可能会放小玩意的地方,一个暗格应声打开,刘鸢从里面摸出一个穿式假阳,利索地绑在腰上固定住,紧接着掰开郭嘉的两条,对准那个水光淋淋还在渴望被侵入的口,一杆进。
歌楼的甜香气味不太对劲,郭嘉许是知这点,而刘鸢发现开始产生变化的时候,已经是深陷其中。
“真失礼,奉孝,把我的手套弄脏了,怎么弥补?”刘鸢向他展示刚刚进入他的的那只手,水渍犹在闪着反光。郭嘉自然地凑近来,把刘鸢的手指进嘴里,特意伸出一段鲜红的尖展示给刘鸢看,琥珀色的双眸上仰着观察着她的反应,一点一点细致地着,充满了情色之意,竟是把手指出了阳物的既视感,干净了一又换了另一进入过自己手指,周鸢望着他的动作,想着若是指或能感受到他的温的口腔,她撬开他的口,两手指夹住玩弄着他的红,看着那张平日伶牙俐齿的口此时被玩弄得只能发出呜呜声和下涎,她觉得很满意。
“唔......亡郎香......不对,歌楼......唔!”
“啊啊!进来了!”一进去就被如饥似渴的媚肉紧紧附着仿佛一刻也舍不得放走,这假物约刘鸢三指,并不算多雄伟的尺寸,然而或许是有求于刘鸢,或许是情香的作用,今天的郭嘉叫的格外媚人与热情,罢了,刘鸢现在不想理那些复杂的因素,只要尽享春宵就好了,她把力集中到侵犯下的这位谋士上,习武的腰肢有力地前后动作着,插入的
女亲王着手套的手指甫一碰到郭嘉的后,那深红色的皱褶就动起来,赫然一副早已知髓知味的情状,像是引着刘鸢的手指快些进入那销魂之地,郭嘉想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却被刘鸢按住手,同时她的手指从后的隙里顺着挤了进来。
极地磨蹭着,刘鸢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往那上拍了两巴掌,“再蹭我可也没长那玩意!”
“呜!殿下的手进来了,好满......要撑坏了......”
刘鸢脑昏沉的同时又觉得有点自嘲,这种程度的技俩在平时早已看穿了,如何今日迟钝至此呢?她扶着额,有点无奈地挤出一句话,“郭奉孝,和你混久了,我竟也变得荒唐起来了吗?”
“嗯......”趁着郭嘉一时卸力,刘鸢从他怀里钻出来,刚刚从极近的亡郎香气中脱出来,她就看见郭嘉毫无芥地大分开双,因着醉酒和个人质,郭嘉的前端地垂着,后孔却是很兴奋地已经开始自行开合,隐隐出里面艳红的肉,他那只苍白的手摩挲着会阴,毫不掩饰放浪地息,声音又诱又有点沙哑,然后两手指插进自己的,开始自行探索起来,另一只手握住前端套弄,苍白如纸的肤漫上一层更深的红,“啊......已经......很想要了......唔嗯......殿下......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