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深深地碾入那一朵热的花心，顷刻便像是插进了一汪泉眼里，感到一小出的热。他伏在沉香的肩膀上，压下对方下意识的挣扎，旋即便是一声长长的闷哼。

        他用指腹为一片，稍侧地抵上那一紧窄的口。先打着圈儿地了，等被主动吞入之后，再勾着一层柔韧的圈眼儿不住地捣动。

        清透的热在他指上，很快便涂抹地更多。直至第三手指也被他效用此法插入里，三并行的宽度已令熟睡中的沉香有所察觉。

        熟睡中的面容唤醒他记忆里的沉香，说出那一句几乎成为他心障的一句告别。杨戬再一次妥协了，摸了摸沉香的脸颊。

        他曲起手指，指尖浅浅地在口戳弄，而觉松动后，才尝试着下入寸许。此时，沉香仍然不会察觉到什么异样，任的肉仿佛小儿嘬地一收一放，自发地汲取这一点不值一提的甜。

        “舅舅。”

        抬眼一看，沉香还睡着。

        他们早在九百余年之前就已经结合，在一次次的水交之中，将彼此的信香刻入了转世不变的元神。眼下的杨戬只是在一件九百年来的惯例――张开口，齿列契合于那一枚，将自的信香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

        他对沉香从来不要求什么，无论是成人还是成神，从来都是沉香自己的决定。这一次的确是他延误了天上的两日，也因此错失了沉香最关键一次转世的十六年。

        因为元神的残缺，沉香无法自如地使用宝莲灯。此时，至亲的血脉便是另一条途径。每一次转世都是由杨戬来完成这一步，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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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重新抽出来，两并拢如一柄玉白的小剑，剑上有一层薄薄的色，不堪入恣意捣弄，却够滋一番口。

        所以他不会插手沉香和哪吒的纠葛，贴地避开这一些不成熟的印记。

        杨戬直起了，眸色中看不出什么起伏。他顺理成章的下一步，脱掉了沉香的最后一件上衣。

        在鼓动的一条脉络之上，薄薄的肤被印下好几枚才褪鲜红的吻痕――是谁留下来的，不言而喻。

        “啊――啊啊…不行、停一停…”

        他仍未给予半分停歇，骤连的模拟交合直捣着花，直捣得碎花凌散，连着掌心下的也被搓得愈发涨。

        散发如细丝，密吻胜春雨，滋在沉香的躯之上。杨戬用干净的手挑开沉香的发，从颈吻到后颈，温柔地碰着那一尚未被结合过的。

        贯行之中，口中也溢出轻微的呜咽。

        他用嘴爱抚这一脆弱的地方，伸出尖一下下地舐着，汲取每一丝溢出来的气息。与此同时，深埋内的天乾信香也得到了释放。

        剧烈传遍全的快意让他浑发，在助眠术法的双重作用下，再一次睡了过去。

        交换了信香之后，沉香的便热了起来。情与元神苏醒的激交，让他的灵与肉都在迫切地渴求着杨戬的气息。

        按照他曾经许下的约定，这叫食言。

        “嗯…嗯、唔…”干燥的一声吞咽，带来第一声迷糊的呻：“不行――”

        “嗯――呜！哈啊、嗯！”

        杨戬连说一个字的心情都没有，神情平静地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愈是波澜不惊，愈是蕴藏着狂风暴雨的震怒。

        赤的静静卧在下，展示给了杨戬他错过的，有关沉香前十六年人生的所有印记――摸爬打的旧疤痕在他不夹一丝狭昵的抚摸下消失，而与颈侧同样的吻痕却被他刻意避开，一连同还有腰侧的掌印，以及上的齿痕。

        同时，大量的前世记忆涌入沉香的脑海之中，他下意识地呼唤出心底最深的那个人。

        再入一指时便稍许受阻。

        同时，杨戬察觉到在指尖下颤抖不已的心，仿佛一朵盛满了朝的花，滴答不止地漫出清，亟不可待地求一场释放。

        剩余呢喃的话未说完，便被一吻封缄。沉香紧紧闭着眼，仰起承受着区别于方才的激烈亲吻，自涎水交换的啾啾之声中，溢出绵绵的息。

        “舅舅，我想去人间。”

        可他的半由己，半由君，连同花也毕在人眼下，已非一句推拒就能阻止得了。的莲花信香也在勾人地攀附上杨戬的后颈，呵出一口灼热之气。

        杨戬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抚摸，修长的一指甫一入沟，便被夹入一条溪，化为一条银鱼，纵入一石隙里。

        “杨戬…”

        只要今后不再有，那么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这样想着，他再次吻住了沉香，只是这一次并非补魂，而是为了。

        沉香的声音哑得很，微启的眼前迷蒙一片。他受情的使，下意识地夹紧了大，接着便是被送上第一次的高。

当亲吻落在了颈侧一边，他的动作一顿。

        信香是三界之中唯一无法解开的束缚，但于他们而言，交换信香的更深一层目的，是为了唤醒彼此相连的血脉。

        “嗯…”沉香无意识地去迎合他，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