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合该双手捧着兴高采烈的凑上去。末了,还要感恩对方的大慈大悲,拿了钱,老老实实的打工过日子。
当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以一种研究的口吻出现在脑子里时,诸葛亮知自己已经乱了方寸。他像是这片丛林野兽中唯一的人,也许周遭已经有狮虎或者毒蛇盯上了自己,一种隐秘的不安少有的包裹住自己理智的脑,让他有点口干燥。他克制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想要将这种错觉压下去。
诸葛亮坐着的位子可以清晰的看见台上的一切,他没办法迅速适应这种环境。因而在面对赤的画面以及周遭人对打sub这种话题的寻常聊天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严厉的dom才能带出优质的sub”有人应和,“你说一会我带着我家这狗……”他说着踢了一脚跪在左侧的sub,带着面的sub没有任何反抗,只把贴在了dom的边,听着自己的主人继续说“跟台上那位换一天玩玩,他能同意吗?”
刘备低瞄了一眼,只见名牌上写着一个“兔”字。他心里好笑,这曹孟德到了这种声色犬的地方还要来反复试探和暗示自己。曹是个出色的dom,他对sub在神层面的调教与控制可谓技巧纯熟、得心应手,把这一套用在公司和御下上更是手到擒来。现在要拿来对付我了,刘备心想,继而温顺的把名牌别在了自己口,“真是麻烦曹公了。”
台上已经换了一对组合,这个dom没有给sub任何的束,当鞭子落在那人的前、腰腹、肩膀的时候,诸葛亮看见那个sub尽忍耐着疼痛,薄汗从他的上渗出来――却几乎纹丝不动的跪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孙权给他的这张请柬,实在选了一个非常好的位置,这个位置并不起眼,但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台上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完全被台上的sub牵着走了,对方克制的呼轻如羽,却在自己的心重如擂鼓。不对,那或许是自己腔里传来的心声。诸葛亮握了握座椅扶手,知自己外表可能有些失态,继而庆幸这是一场着面的派对。
但这或许不是错觉。
“真是个严厉的主人”附近有人低声讨论。
曹交接完了手里的事,拿着名牌和面向刘备走过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有些轻微颤束,下话和充满冲击力的表演不断刺激着自己的感官。他看见dom居高临下的拽着sub的项圈,嘴里吐出“隶”、“狗”、“贱人”这样充满凌辱的词,sub就像一件承载着的玩,被随意的予取予夺。然而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切都那么自然,唯一另类的只有自己。
“玄德,久等了”曹笑着把名牌递过来。
但刘备不是普通人。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团火,除了燃烧就只有灰烬。如果有一天他熄灭了,那么耗尽的燃料不是理想,而只能是生命。他始终很清楚,曹平易近人的姿态是不会长久的。伴随着他们逐渐熟悉,曹对自己的兴趣与欣赏会回归到正常的阈值里。到那时他和对方公司里任何一个高都没有区别,他会成为那些被曹驯化的人里的其中一员。那不是他要的。
诸葛亮突然想起走进这里之前的那个正常世界,那个光鲜亮丽秩序井然的人类社会。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世界光怪陆离,到底门的哪一边才是正常的呢?坐在这里的人西装革履却言语俗,举止优雅却兽难掩。但是,是谁规定了俗和优雅呢?优雅又何必与德绑定呢?如果俗和暴力本就是规则,那么平等与德是否才是一种谬误?
展台上的dom把自己光的sub锁在了架子上,他们着一黑一白的面。随后dom优雅的对着全场鞠了一躬,要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现在的一切只是暂时的。刘备坐在铜雀台会堂大厅里的时候,依然满脑子思考着未来如何发展。铜雀台是曹的灰色产业,他接受了曹来这里放松的邀请。实际上,他和曹都是圈里有名的dom,虽然风格相异,但sub对他们的追捧几乎不分伯仲。这样看来,就算在理想抱负上他和曹志不同不合,但在dom的技术交上应该还是有共同话题的。
说起来,刘备能注意到那个新人还是托了曹的福。台上的表演虽不算是湛,但也可圈可点,但他的曹公竟然被分走了注意力。
在场的Sub和dom其实非常好区分,sub通常是安静的顺从的跟在自己的dom后,没有得到允许,他们不能随意开口说话。大分的聊天声都来自于dom和dom之间,或是技术交或是互相品评对方的sub,亦或是对台上的表演展示大加点评。至于那些没有带伴儿来的dom,sub,他们的眼神就要随意放肆多了。毕竟这样的活动本就是他们的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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