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货……”刘备抵着他的耳边低声说,“外面的野男人能摸能,你自己的丈夫反倒看不得了?”
刘备拉扯着人的项圈把人掉了个个儿,掐着诸葛亮一张漂亮的脸去他的耳垂,空闲的手又去人的,直把诸葛亮伺候的晕转向,连声主公主公的叫着。刘备忍俊不禁的凑过去哄他,“好宝贝,叫错了,这会儿该叫夫君才是......”
“啊!”
刘备登门拜访,从其弟诸葛均的嘴里知诸葛亮最近闲来无事,时常放松玩乐,今晚碰巧就不在。他并不急恼,只留下了姓名,随后兀自思索,诸葛亮不在也好,自己现下心情过于急切,若不加以控制,见了人一时冲动说错什么话,让对方觉得自己急于求成急功近利,反倒不好。
D 角色扮演
于是诸葛亮低去看伏在自己前的罪魁祸首,努力分辨当前形势,隔了半晌才懵懵的记起这会儿他和这人正玩着角色扮演,自己抽中了一张出轨的卡牌。然而倏忽间被拽回现实,诸葛亮看着刘备顿时有些赧然张不开口,红着脸扭开了。刘备和这人第一次不面的游戏,期待这幅画面已久,当下觉得有些气血上涌,完全凭着意志力没去掰过诸葛亮的下巴来接吻,只是着气斥责,“好没眼力的淫妇!合该给你上上规矩!”
“可速速引荐于我”刘备说。
圆珠一个一个推过感的前列,激的诸葛亮高高扬起脖颈,苦于双手受缚,只得两夹住刘备的手向外推拒。刘备哪儿能允许,强的挤进了诸葛亮的间,两指卡在他的口,不容拒绝的把珠子一粒一粒往里送。诸葛亮避无可避,觉得那些珠子感格外奇怪,夹在自己肉里异样感尤重。而今天的主公又前所未有的暴强,他潜意识觉得不仅仅是角色扮演的原因,却又没空细想,左右无门,只能任由刘备反剪着自己的双手把自己扣在怀里,然后倚着刘备的肩膀低低的哭。
诸葛亮朦胧着一双眼睛,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浑都在被对方点火,被对方翻来覆去的抚摸玩弄――就像所有正常情侣的床事一样。但这和SM的常规方式就相差很大了,更是和他们一直以来的关系大相径庭,诸葛亮也从没和任何人有过这种程度的接,因而一时半会儿竟然分不清状况,被刘备招惹的仿佛要升天了,晕晕乎乎半推半拒的听着刘备说,“叫啊......叫我什么?”
刘备就在第一次铩羽而归的时候,收到了“白鹤”的微信――“兔子先生,今晚有空吗?”
“老板可还记得上次在育场,我提起的那个师弟?”徐庶,“我的才学胆略比他来说,只能是望其项背。此人事谨慎,胆大心细,思维大开大合,总览全局。庶面对眼下的局面不过只能苦苦支撑,若寻他来,未必不能找到破局之法!”
“元直还有何事?”
诸葛亮被狠狠甩在床上,后的人紧跟着压在他上,勒住他的项圈迫使他抬起,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你这个贱人!”
刘备看了两秒,一手压着诸葛亮,一手去他的,嘴上仍然骂,“这偷情的小给多少男人玩过了?贱货――”说着手起鞭落,又是几下,打的人左支右绌,逃不得,只苦苦哀求,“没了,真没了――啊啊!”
“还敢说不是!”刘备转手摸来床上的鞭,隔着衣物就是一鞭,随后暴的扒下了诸葛亮的子,把人的内褪到中间,出不安的后和横亘其上的一鞭痕。
刘备闻言,迅速收敛了万千思绪,“当真如此?此乃何人?”
一来二去的挣扎间,他息不止,衣服凌乱不堪,“不……别碰……”
等那珠子都进去了,诸葛亮留了一的汗,被训练的
“与我一个导师,乃名诸葛亮。他正巧最近要离职于旧公司,可谓是上天的安排!”
徐庶摇摇,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想着诸葛亮那副闲云野鹤的样子,“这人只能请老板亲自去见。断不可糊弄敷衍。”
说罢不知从哪儿拽出一串琉璃拉珠,珠子前小后大,就往诸葛亮的小里挤――“啊......”
诸葛亮让他说的耳热,簌簌发抖,“不是……我……”
了几圈,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越发觉得刘备这人果真和自己当时看的一样――如临险境,其静如水;事及兄弟,其烈如火。是烈与德行兼备的上司,何其难得,何其难得!如今自己要背主而去,去侍一个强取豪夺之辈,这份郁结叠加在感激之上,一时间百感交集。待他转了两圈猛的一拍额,拉着刘备急,“险些忘了要事!”
“呃……”诸葛亮下意识去拉扯脖子上的项圈,来为自己争取呼的空间。刘备迅速制止了他的行为,将他双手反剪在腰间,压的人在床上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