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喜欢在你脸上。看起来特别。”
后有些意,但太紧了、手指寸步难行。
男人咬着他的耳垂笑,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实际上纯情坏了、被我一就水。除了我谁都看不到。”
酒香气在间蔓延,热气随着男人的手四飘、最后汇到了下、小兄弟昂首。
“没必要。”
完的男人一脸餍足,摸着他的银发像安抚炸的猫。
Gin的白眼儿还没翻完,就被人按到上跨坐着、小腹上着某个玩意儿。
他捉起男人另一只手,放到嘴边。
他扬了扬只剩底的杯子。
Gin了嘴,站起来。
一不留神就被直捣黄龙,秀一发出难耐的呻、这才意识到这混时故意的。
“人。”
秀一懒得理他,他就绕到前面去人的。
男人很听话。
闻言秀一伸手够来瓶子灌了一大口、然后堵着他的嘴吻。
趴着的人转过,按着他的脑袋接吻。
他在蜜色的肉上拍了一掌。
“是吗?那现在您的小货邀请您翻个,长官。”
Gin发了个白眼,咽下嘴里的。又伸手刮掉脸上的,着自己的手指。
嘴巴里抖动几下,按着他的手就松开了。被抽出、还没完的溅到他脸上发间,像糖霜。
后的手指又多了一,带茧的指腹每一下都戳到前列、在他发出快乐的浪叫时又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尖。他像八爪鱼似的攀附在男人上,被玩得又痛又爽、除了放呻什么也不
妈的。
“嘶…..”
“别废话,要干就快点儿…唔…”
“酒都洒了。”
被取悦了的Gin格外开心,耸动的更加用力,还十分好心地帮他套弄被冷落的小兄弟。肉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着,直到冰块儿都化完了、他们才一起到了高。
自己自己的滋味儿哪有男人的手带感,草草清洁了一下就来了。堂堂黑目,要人伺候怎么了?
平心而论,赤井秀一长了张非常有迷惑的脸。看起来一正气剑眉星目的,实际上满肚子坏水颜色废料。特别是当他一本正经说话时,黑子也招架不住要脸红。
直到他受不了了自己摆扭去追那鸡巴,混账玩意儿才肯按着他的腰狠狠他的前列。
Gin的爱方式和他人一样,斤斤调调故作姿态、肉棍沿着里磨了一圈又一圈儿、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秀一也坐起,抽走他的烟、递给他半杯酒。
后的Gin像吃饱喝足的大猫,抱着秀一不松手、就那么叠叠乐的躺在沙发上。可惜实在不舒服,只能抽起来,靠在一边儿抽烟。
“我刚洗的发。你不知长发很难干吗?”
“你不需要沙发,你可以一直坐我上。”
倒也不完全是假的。
“宝贝儿,我有没有说过你特别适合被?真的,光是看着你这样我都不行了。上就要狠狠进你的小,把它烂。”
“所以长官,快点儿干你的小货。”
不过是想怎么你,把你哭,到。
是了。他怎么忘了,这男人的占有高到离谱。
“怎么这么紧?”
真是,白痴。
“我早说了,你这个沙发太窄、换个大点儿的。”
浑圆翘的中间插着朵艳滴的玫瑰――好吧,虽然花儿被蹂躏的有些可怜。
秀一不知想到了什么有的没的,狗似的在他脸上颈间舐。
“不过我喜欢。”
“呼…..”
“舒服吗宝贝儿?你的下面好紧,又又热的。在热情的欢迎我呢。”
俯下,膛贴着那人的脊背。握着自己的在他间动。
这话秀一不会讲,至少不会这个时候讲。
“你有没有想我?想我怎么你的。咬你的,把你到。”
“唔…”
“我帮你。”
“不会是迫不及待要见我,扩张都没吧?”
“有。”
但还是,让人火焚。
手撑着靠背、双膝跪在沙发上,塌腰翘、一副准备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