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时会被他气的直接破防,也有时对他的刻薄退避三尺,但当你真的碰到他的心,那一颗过于感的心。你只庆幸,这个不论是作为物还是人类都过于脆弱的倾奇者,终于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你的手中。
衣服上带着所有禅意的装饰,都成了你情的化剂,他越是像个清心寡的修验者,你就越期待将他拉下神坛,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为你染上情的红色。
他脖子上异形金饰一直在轻轻地,脆脆地,在你们之间来回撞击。你贴住了他,连带着金饰一起,然后,给了人偶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细细摩挲,你的手一路往上,小阿散早就兴奋了,在你握住它的那一刻,阿散剧烈地颤抖起来。
亲一下微红的角,“阿散”
他其实稚得像个孩子,你怎么舍得欺负他。
你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的勾着他紧衣的外沿,似乎有什么在蛊惑你,扯开他最后的遮羞布,让这个人偶,为你哭泣绽放。
亲一下的脸颊,“阿散”
漂泊半生,觅得归。
还有很多花样没玩的你只能无奈的放弃,下次要等到阿散这么乖,还不知要哪个黄吉日。说实话,今天的他已经乖的让你觉得不可思议了。
从“神经病”“你放开我”“你疯了”变成了隐忍的、压抑的,息。
他罕见的没有跟你争夺主导权,往常这个时候他能把你咬出一嘴血,得你好声好气的顺着慢慢,才能避开他满荆棘,碰到他柔的内里。
你不再吊着阿散的情,两只手上下抚,他在你手里了出来,在他要叫出来的那一刻,你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你倒是想得很,但第一次在外面就玩这么大的,阿散能一口咬死你。
一点点就够了,多了阿散真的要咬死你了。
他几乎整个人都在你上,好好的莲花斗笠歪歪斜斜的落在肩,出红的面色,他眼角还残留着刚刚生理的泪水,不住的着,每一次炙热的呼都打在你的膛上。
忘了说,就在刚刚这么紧张的时刻,你甚至还记得提前吃下一颗米圆塔,甜甜嘴再亲。他的前半生太苦,你想给他一点甜。
你笑着从他的外套中伸手进去,指尖一点点划过他的手臂的肌肤,再沿着他的黑色紧衣尝试探手进去。紧衣实在是太犯规了,将他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材半遮半掩的全展示出来了。
他的大看上去纤细,摸上去手感宛如玉石般温,只有你清楚,这一脚下去五万风伤的力量。
你也是。
亲一下颤抖的睫,“阿散”
他是你的阿散。
亲一下蹙起的眉,“阿散”
你是他的归途。
你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好热。
久违的德感冒出来谴责你趁火打劫的行为,你只专注的自己的大事,
趁着他意识不清,你用随意的欺负把玩他小巧的耳垂,,抿,舐,咬,噬,你报复似的把怀中的人玩的浑颤抖。同时,你抬起他的一条,从他宽松的短中把手伸进去,连螺绪都不用解开。
有朝这里靠近的脚步声,你不知他们是否要经过这个门,但你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