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波本发现一套崭新的衣服挂在衣柜里。
视神经在这一刻火光迸溅,大脑一片空白。他高了,想着苏格兰的脸和声音。最后,他被进入,他被狠狠撞,他被中出填满。
于是波本继续专注眼前的事,玩着苏格兰喜欢的游戏。他撩开上的衬衫衣摆,咬紧那截白色,锁住出的呻,手指探进后一轻一重地按着。
一手指,两手指……很快,后面已泥泞不堪,滴滴答答从指尖落。房间里弥漫的波本酒味早已破峰,警报叮叮当当响应着。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要坐在苏格兰上,攀着他的肩膀,如独木成舟,也想双缠在他的腰间,直到疲力尽。
“我■你,zero。”
空虚感要将人吞没,他着急得快哭出来。金色的碎发汗贴在脸侧,较长的刘海戳到眼睛,又又疼。他眨了眨眼睛,酸涩得要泪。所有事都不听他的意思,包括被他晾在一边、可怜兮兮吐着清的前端,波本不知该对谁气恼了:“好讨厌,怎么出不来。”他倔强地关住间的泣音,怎奈一说话,哭腔暴无遗。这时候波本突然很想要一个吻。
“亲一亲我的额间吧,hiro。”
措不及防,波本睁开眼,有一瞬间,他在床边看见刚才那虎视眈眈的狮子。真要在情人面前实打实自己上手,就算是波本也会害羞。他全上下都是的,一贯的嘴此刻也化了,柔的永远不会对苏格兰倾吐尖锐刻薄的讽刺。他被衔住微张的,指尖挑逗着。眼前的幻影笑得温柔,动作却带上几分和以往不同的鲁,微妙的疼感带来些许刺激。灵活的手指翻天覆地搅弄着,可自己始终不得章法,无法抵至高。他被吊在这不上不下的关口,或许这是对他暴行径的控诉。
苏格兰这时会说什么话呢?会不说一话直接力行吧。他想念着,那张缀着胡茬的脸,那双蓝色凤眼,那独有的清棱棱的冷感。波本有力的大夹住可怜的被子,它已经饱受摧残变得皱巴巴了。
一墙之隔,波本的衣物正狡黠地困住苏格兰的手指,被苏格兰紧攥着,亲密无间地贴在最脆弱的地方。波本酒的味连,本应是交吻间齿生津,现在却干燥得冒烟,苏格兰只觉得自己想喝波本酒的望高涨。
波本的鼻尖是红的,脸也是红的,嘴咬出印子,下是柔的被单,那致命的感似情人亲切爱抚着他颤抖的脯。他感觉眼前弧光溢散,的灯折的光芒成了最渴望的蓝,在啄吻他的脸颊,晃晃悠悠贴近耳侧,苏格兰的声音穿透距离而来,他听见――
突然,他感觉腰像被人掐住猛撞,受不住地倒在床上,像发情的猫高高翘起。他的埋在卫衣里,不自觉汲取着苏格兰残留的气味。他用暴的动作反复折磨自己不常用的前端,不过是蜘蛛遗丝,等待被温情垂怜的囚犯,却是甘心甘愿的。
他想象波本酒甜蜜的味泽肺腑,汗的光的颤抖的,甘甜可口。存在于苏格兰脑中的幻想,善用蜂蜜陷阱的情报分子巧笑倩兮地眨眨眼,“那让我帮帮你吧。”这一刻,苏格兰的鼻尖近得能透过那衣服闻着波本血下缓缓动的血,如蜂巢下滴落的蜂蜜,稠香甜。呼猛地一滞,沉默犹如悠久的毒药。已知焦渴的沙漠旅人离理想之所仅有两步之遥,但他还是摇了摇。苏格兰的手背青因隐忍克制而鼓起,他握住波本的手腕,迫使他停止动作,只一双幽深的凤眼不错目地看着他。
可他不知苏格兰现在他的房间进行到哪一步了。要是这堵墙能被一拳打崩就好了,或者干脆直接消失,苏格兰就能直接顺着最好的姿势深入浅出,用他在波本上磨练出的高超爱技巧,和他翻腾云霄。很遗憾的是,上一次他们同床共枕太久远了,陌生得像上世纪的事。那些来势汹汹的情绪,骤然将波本击垮。腔持续紧缩,像嚼咽不尽的生柿子在嘴里发苦。
他揪住卫衣,清醒了一瞬,少量的苏格兰酒难以解渴,烈酒浇,只浇得他浑透。
波本自暴自弃地无力垂倒在床上,也许苏格兰比他更了解自己的,他总能很好地把握节奏。波本无意去顾及赤的下,光的磨蹭得通红,床单被弄的一塌糊涂。他侧躺着抽出插在内的手指,红的口不满地微缩着,也只是任凭眼泪兀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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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提起神来,想着苏格兰之前是怎么的。他张开闭合的双,私暴在空气中,双手呈剪子状分开肉,慢条斯理地感受自己的内里,调整呼。他慢慢觉出些不同来,深浅是不同的,呼也不同。苏格兰的手指指围比他大了一圈,他能轻松地将那窄小的填得更满,也一下变得漉漉。动作也各异,苏格兰的指尖会仔细地游走,又带点恶趣味总是戳弄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