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习惯从傅rong床上醒来,自己的寝殿倒像是客房,许久才光顾一趟。
他的屋摆设单调到简陋的程度,可大约也是从那时候起,加铺了几层zuo工细致的ruan褥在床上。
“不会是你自己feng的吧?”你坏心地取笑他,穷抠副官为了省钱干出这样的事情不算稀奇。
“你躺着舒服就是了,还来促狭我。”副官斜了你一眼,薄冰一样的眸中却有笑意。
你伸手在他的xiong口左描右画,漫不经心地写出傅rong两个字,傅rong被你弄得yangyang,想捉你的手指,你灵min地往后逃,结果变成两个人在床上囫囵gun了一圈,他看似清瘦却实心重的shen躯整个压在了你的shen上。
“我买这么贵的布料,老板送了手工。”他压着你还不忘辩白,好像怕你把他想成什么zuo女工的贤妻良母。
你被压得呼xi困难,拍着他的肩膀直dao:“重死了,快下去。”
“现在不是上工时间,不听你的。”傅rongchun角微勾,低下tou与你对视,四目在羽睫近乎交叉的距离相对,他吃准了你受不住这般的注视。
你呼xi乱了一拍,心想这诡计多端的副官又在施展迷魂大法。什么任劳任怨、加班加点都是他的保护色,真正入了你的心的还是这双夺人心魄的浅色眼睛和俊美轮廓。
你不甘示弱,弯起膝盖蹭了蹭他的下腹,笑着反问:“哦?上工时间之外,你我是什么关系?”
傅rong受了刁难似的垂下眼,淡声dao:“但凭楼主定夺就是了。”
这家伙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仿佛日日诱惑你夜不归宿的人不是他一般。
“想来你又要说什么额外的时间额外的价钱,”你颇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像逗弄小chong似的,“我给你加班钱,想必让你zuo些什么也是愿意的吧。”
“有多少钱,出多少力。”傅rong一本正经地答。
你气笑了,踢了他一脚,抬起来来不及收回的脚腕却被一只大掌捉住握在手里。
这样的姿势多少让你有些失去平衡,不自在地动动,“松手,怎么脚你也要摸?”
傅rong仍慢条斯理地答:“听说女子的脚是丈夫才可以摸的。”
shen为广陵之主,这种规训女子的话让你皱起了眉mao:“既然知dao,你……”
“所以让不让我摸?嗯?”索xing,他上扬的鼻音不似说教,最多是小猫邀chong一样的撒jiao。
……bi1gong是吧?直接大胆自称起丈夫来了。你放弃了挣扎,也不想让他太得意,“你这样的,算是糟糠妻差不多。”
傅rong眼里隔着的云雾忽的rong化成了潋滟的湖,他对你这句话很满意,手也放开了你的脚踝。
“那后面还有一句话你可记着,”傅rong靠近你的耳边,像是想让你记牢似的出声,shi热的呼xichui得你耳廓的绒mao都yangyang起来,“糟糠妻,不可弃。”
惯爱吃醋,可你也只能选择chong着他,侧过tou亲了亲他的chunban。这个吻没能浅尝辄止,傅rong黏着你越追越深,像是孩子舍不得撒开甜美的糖。
你被他亲得云里雾里,下腹也泛起火热的涟漪,tui心受本能驱使并拢夹了起来。
在交颈厮缠中你忍不住吐louyu念:“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那天早上说的?”
傅rong停下了吃你chunshe2的动作,食指会意地点在你水光漉漉的chun上。
那天的话你当时没有听懂,回想起来还臊得慌,他说要用嘴帮你前戏,可那张不染情yu的脸埋首旁人shen下的画面真的很难以想象。
亵渎了他似的——显然傅rong并不这样认为,他甚至没有停顿,和平时一般熟稔地松开你衣带,将shenti从中衣里剥出来,轻柔暧昧的吻就一连串向下落去。
“还当你不好意思呢。”靠近那片私密chu1时他这样说了一句,吐出的热气惹得你又yang又怕地直缩,那genshe2tou却没那么善解人意,不等你准备好就tian上已经被sao甜yeti打shi的花he。
“唔……!”又热又shi的chu2感令你一下子夹紧双tui,反而把他的脑袋紧紧扣在那块方寸之地。
傅rong初时tian得不快,只像品尝一般用she2尖掠过min感的肉feng,不时xiyun两下那颗满涨发痛的豆子,饶是这样你也受不了地连连ting腰,下面发了水一样往外直淌。
“你这样……嗯……傅rong……”你的chuan息断断续续,虽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在床褥上轻划的足尖却显示你被他弄得有多舒服。
傅rong却在这时抬起双眼看向你,甚至没有吐出嘴里的花chun,那双眼里的情yu若有似无,凝视着已经红chao满面的你,dai着手套的灵巧手指在你tuigen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