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rong很听话。你一直知dao的。只不过你叫他加班他会来,但你没想过,你叫他来你房间“加班”,他也会乖乖来。
“没有加班费的。”你拉开门的时候强调了一句,特地去看傅rong的反应。
傅rong努力端着的脸颊顿时被屋里的烛火照得发红,他“嗯”了一声,话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立刻感到召你的副官深夜前来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但老实说,涌上来的也不单单是罪恶感而已。
傅rong当然进过你房间,时常有急事奏报或是商议,便是夜里也来过,但这次脚步慢多了,好像怕快一步都显得他是急色之徒。
走到床边,傅rong还盯着地面,你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向你的眼睛,那对琉璃珠玉般的眼睛睁大了几分,然后缓慢眨动。
“傅副官,”你踮高一点,与他鼻尖碰着鼻尖,轻声问,“你知dao我叫你来是zuo什么,对吧?”
傅rong小声“嗯”,见你不满意地眯眼,又急忙补充,“我知dao。”
你仰tou贴上他的嘴chun,傅rong的呼xi乱了一瞬,手臂无师自通搂住了你,但嘴chun还是平平板板地贴着。
也不是没有亲过,只不过都是吻额吻手心吻伤口,太过纯情了,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会。
“张嘴呀。”
你轻轻掐傅rong后腰。指腹底下的肌肉紧绷了一瞬,傅rong试探xing来tian你的chun。濡shi了之后,洒在pi肤间的呼xi也变得guntang,she2尖生涩地缠上来,进退间找到了舒服的角度,缠磨着你的ruanshe2不放。
原以为第一次亲吻该是浅尝辄止,但傅rong学什么都太快了,偶然的邀请似无意间解开了他shen上压抑已久的禁锢。你被追得后仰,脖颈有些酸疼,she2尖被yun得麻了,chun齿间的水声依然绵绵不歇。像小动物尝到了他期盼已久的味dao,恨不能就此把你拆吃入腹。
你shen上浮起一层燥热,呼xi被打乱,张大嘴巴努力汲取氧气,咽不下的yeti从嘴角往下滴。
tuiruan得站不住,你向后歪到了榻上。傅rong托着你的手被挣开,理智稍稍回笼,你被亲得朦朦胧胧,拽了一下他的腰带,却不想碰到更坚ying的东西。
“……”
“傅副官真是年轻气盛啊。”你笑了一句,没有恶意的话,却让傅rong臊红了脸。
脸很红,但却捉住了你的手,往刚刚chu2碰到的地方放。
美好的事物jing1心包装,你也不由得腹诽起自家出品的制服腰带真是难解,终于把他的衣襟扯开,肌理紧实,让人浮想联翩的bu分一一揭开,傅rong的肤色也算白,莹run的白上线条起伏,点缀着两抹赭色。
你看得目不转睛,正想上手去摸,不防被傅rong一把抱起来往床里放,鞋袜外衫都被脱了,轻薄的中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双tui凌乱支着,被傅rong呼xi沉沉地盯着。
你的指尖往上伸,终于chu2碰到那片肌肤,比起因握剑而cu糙的掌心,常年包裹严实的xiong膛却很细腻,指腹在那chu1逡巡,落下chu1被撩起无声的震动。
“以前想过我吗?”你忽然问傅rong。问罢自己倒想起有一次你后腰受了弩箭,不得不就近让傅rong替你包扎,接下去的几天傅rong表现始终不太自然。
当时情势危急,没顾上想太多,这会倒灵光一现:“给我上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傅rong沉默了一瞬,低着tou说:“想过。”
不止一次两次想过,傅rong自己也无法理解,有时不过是一截手腕、一缕发香,就能勾起自己本不该屡屡回溯的妄念。他本不yu从绣衣楼得到什么,因此不允许自己去回忆,可压抑愈狠,反而频频在梦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