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人,都有这样的狼尾巴吗?”
傅rong答得很艰难:“也不是。血统早就淡化,只有很少人有。”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他是狼,但被你满满一握的蓬松尾巴,随着傅rong的呼xi在你的手上轻拂,深灰蓝的mao发呈现柔顺的光泽,怎么看都有些――可爱。
你咽下了到嘴边的词,掐了一下那条尾巴,在尾巴微微吃痛的扭动中问傅rong:“骗了我这么久,该不该罚?”
“……罚?”傅rong猛地看向你,灰败的表情因惊愕重新有了光亮。
罚了他,就可以不赶他走了吗?傅rong不敢问出口,只是迫切地点tou:“好……什么惩罚都可以。”
傅rong满心被遗弃的惶恐,却没想到你的惩罚如此……酷烈。
狼mao被ding端的yeti沾shi,更加富有韧xing,在你手下缓缓没入那个微微张合的小孔里。
“呃――”傅rong惊chuan了一声,整个shenti发出细小的战栗,脸上红得像生了病。
几乎是一瞬间,掌下的尾巴就像有生命般传来猛烈的挣扎,你用力nie紧,不让他逃开:“不准动。”
那gen大尾巴僵直了一下,竟真的认命般没再动。前端被堵住难以释放,意志力却要和本能博弈,傅rong呼xi急促地起伏着,xiong口也渗出大颗的汗珠。
“很难受吗?”
傅rong睁开的眼睛han着水光,眼角shi红了一片,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自然是一看就知dao难受的,但你手里握着的东西却越发坚ying,还tang得厉害。
他这么乖,你安wei地低tou在他嘴角上吻了吻,姿势变化却牵动了手里的狼尾,纤细却存在感极强的狼mao在细nenchu1毫不留情地刮ca,傅rong从chun边xie出一丝苦闷的呜咽。
好可怜的小狼,脆弱可欺的模样却只能招致更加恶劣的对待。尾巴的尖端约莫二寸长都被yeti打shi了,结成一绺偏深的颜色,每当你将它往里送,傅rong的牙关就咬紧了,结实的腰腹颤个不住,chuan息被截成了几段破碎的哭腔。
“对了,你是可以控制尾巴自己动的吧?”
“……不行!”傅rong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从你口中听到的话。
“听话,我们就很快结束。”
傅rong僵持了片刻,终于没抵住赶紧结束的念tou,腹bu绷紧了,尝试xing地驱动尾巴在你手中前后摆动。只是送了几下,尖锐的电liu就让傅rong低哼出声,拼命摇着tou,声音里带着某种即将全线崩溃的忍耐:“不行……你要把我弄坏了……”
他脸颊的发丝都被汗shi了,蔫蔫地贴在肌肤上,面色如醉,眼底的水光好像眨眼就能坠下来。那里胀成紫红色,在你手中一突一突地tiao,你也有点于心不忍,低声问:“想出来?”
“嗯……”好像小动物哀求的声音。
“别怕,我们现在就退出来。”
傅rong眼神松懈下去的同时,狼mao的mao尖猝不及防地深深刺入,他脖颈仰起,腰shen都因为莫大的刺激tiao动了一下:“哈――!”
随着这声呻yin,你将尾巴快速抽离,傅rong脱力地伏在你的肩tou,那被蹂躏得微微泛红的小口翕合,粘糊糊的yeti迸溅,弄得你满手都是。
就连无辜的mao尾巴也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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