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伏案工作总觉得疲惫,你和傅rong约好下班后他为你推拿,可能是被繁重的工作耽搁了,人迟迟没有来,你不知不觉在床上眯了过去。
没落栓的屋门被人推响,你睁开惺忪的眼睛,傅rong灭了手里提的风灯,一手还拿着一个jing1致的瓷瓶。
你起shen在床沿上坐好,问dao:“今天累的话,不如改天?”
傅rong摇了摇tou:“不碍事。今天相比也不算晚的。”
你干笑了一声。
“要我怎么pei合你?说吧。”
傅rong垂着眼睛看脚尖,似乎有点难启齿,但语气倒是很笃定地说:“先将衣服脱了。”
没料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先是一惊,挑眉质疑:“什么推拿如此不正经?往日医师都是隔着衣服rounierounie就好了。”
傅rong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有理有据地解释:“这是从西域来的芳香油,对肌肤有好chu1。”
“你买的?”你接过去,打开了瓶sai嗅闻,一gu清新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与傅rongshen上略带清冷的气息不同,这种香更醇厚,更甜美。你又好奇地打量那只瓶子,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样子。
“……嗯。”傅rong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应,这回你既然没有问,他也没有解释是为什么。
以你和傅rong的关系,你也不忸怩,将腰带卸去,贴shen的单衣就顺着肩tou散开,注意到这一刻傅rong侧tou移开了目光,你忍不住发笑:“有什么不敢看的?之后你还要用手摸,怕什么?”
傅rong只是咳嗽一声,将tou转回来,却只把视线萦绕在你的腰际。那里常年不见日光,是犹为白皙细腻的一片,腰线往下逐渐收拢,弧度liu向引人遐思之chu1。睡袍本就宽松,你抬手去解系带时,双tui从那垂顺的衣摆下完全luolou出来,傅rong的hou结不自觉地gun动了一下。
春已回nuan,你脱完了也不觉得怎么寒冷,但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傅rong还是有点不顺眼:“你也不准穿那么多。”
“我们是正经推拿……”傅rong言不由衷地辩解了一句,被你看透一切的眼神噎了回去,默默低tou解了外衣。
腰牌、肩甲、手套……他shen上的pei件太多,每解一件落到地上都是叮叮当当的轻响,听来真像什么旖旎之事的前奏。只剩贴shen衣物时,傅rong停下,显得有点无措,你也不勉强:“就这样吧。”
你遵从傅rong的指示面朝下趴好,给他腾了少许位置,傅rong就上了床,将膝盖跪在你两侧,拉下朦胧的床帷。在纱帘中倒多了一份安心感,油灯nuan橘色的光影影绰绰透进来,你听见傅rong打开那瓶芳油,倒在手心搓了一搓,然后带着nuan意的手掌贴到了你的shen上。
垂落shen上的发丝被一只手拨到一旁,肩膀是最先被rou开的位置,由于提笔的缘故,右肩时不时就闹酸痛,傅rong的手上有薄茧,将微黏的芳油rou进你的肌肤里,指腹逐渐加了力dao将藏在pi肉下淤积的疲惫按开rou散。你舒服地闭上眼睛,睡意在规律的小幅度晃动里逐渐复萌。
“傅rong真是什么都会……”就连推拿的手法也超出你预期,你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当那只手往下游走,平平无奇的推拿ti验似乎变了味,你有些警觉地判断着,究竟是他有意撩拨,还是你太过多心。总之,那只手在你背上缓缓按动,虎口扣住侧xiong,傅rong细长的手指自然就覆在了柔ruan的ru肉上,然而他只是很规矩地按着,挑不出一丝错chu1。
唔,姑且算他是无心吧,但他按你后腰时你实在没忍住抓了他的手:“这里不用按,会yang。”
“好。”傅rong从善如liu,tiao过腰bu,一双大手覆盖住圆run的tun线,将滋run的芳油蹭rou上去。
“这里也需要按摩吗?”你发出疑问。
傅rong答得很淡定:“店家说全shen都需要保养。”
无论信不信这个解释,反正你让他继续下去了,那两团被他握在手里nie着,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你几不可见地往里缩了缩tui。
傅rong果然没zuo什么逾矩的举动,有力的手掌又替你好好放松了紧张的大tui和小tui,连脚背也被抹得香香的。
“傅rong你真会伺候人啊。”你懒洋洋地感慨了一句。
傅rong从hou间发出轻轻的笑声:“那再试试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