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他:“你这背……沃靠?敢情……这么长一条?”
“我知你的心意……怕我没验,”风霆边摸边顾自己陶醉,他的一厢情愿是这样,以为王也能得他这样的人青睐必是福气,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夜场招待,面对老主顾求欢能说出个不,那也混不到这上,至于花花子满肚,没往王也竟会不选他上过过一秒,盖是想成昨晚豁出去了,在情意、自己主观愿意与钱当中选择了钱——小贱种!该被狠狠地!但他就是这种角色么……转念一想,风某又发笑和个玩意较什么真,他子骨耐不住大大干也就是自己能够宽容,这么说王也更该感恩他,而那些不驯服的挣扎抗拒动作,他就没当回事,想这么耐看的小青年能有多大力气,以色愉人嘛,他都没活动出汗就按住了,当王也跟他玩儿似的轻佻回去说,“但为了你,啧,这个冤大我也只好当了。别怕啊,瞧这抖得,等着待会儿留到床上。我会轻着些,将就着些……嘶不成,我看、我看,这就拉着你跟金老板说去!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也认得清那些对着他的同情的眼光,有些桃李春风一杯酒,心意却真,有些没那么真,还有仙洪不知哪就对着他恨铁不成钢到那地步的眼神,只是,他近来过得很好,单说心态——这是个腌臜场地败絮藏金玉不错,他却能呆在这儿找到一种存在的合理和正当,他们不会跟他说你勾得人找不着北是你的问题,金元元一个不这么说,而他们不仅行动上如此,看得出打心眼儿里也这么以为,这儿的人,看他常常是好奇夹杂着眼热,王也就觉得怪自在的,就这么着,能十几天下来,跟金元元得好像十几年能互掀裙底互掏裆的交情,可又眼瞧,又或许不是这地方好,只是金元元好。
他以为王也被他摸出感觉了,但在他强按下冲动,又草草替提上子,转拉人走时,手上却没拉动,回便只见王也弓着的背。王也弯成个虾米低声叫了他好几声哥,大气,然后终于缓慢地直,看向走近的风霆,就着被牵的那只右手把着他的左手又是缓慢地贴到自己腰侧,再很虚弱地牵出一缕苦笑,“你再看看呢,要断了。”就说。
而不等他说完,对方就摆手,那一脑门黑气——王也刚就看在眼中的,摇手拒绝的当口,顺带看了他一眼,才扭回去,回不过神地又看了一眼,走近两步盯紧,皱着眉,就了一声,食指点着空气发恨:“那陈金魁真不是个东西!”
“求你!”王也猛地抽气,他手指被论地掰开了,不得不张口,被掉向外,随着一拽,隔着那一片布,还是接到了较低的室温,再紧接着就感到被贴上来挤,不得不找理由说,窒息久了忽然灌入的空气梗得肋间发闷,“今天不行……我今天不……”
他就着实被怼住了,回忆是脏臭的水令人无法呼,眼前的人,也好似换了副面孔,他继父其实年纪不大,到他那年跑路就也是这样四十出,保养得宜,望之如三十许,男人——那个人双手来抠他握成拳的手,而他的手攥尽最后的力气,正死死拦在腰,压着带正中的锁扣,那人就这样倾出了大半个重量赖着他,在锁骨上下与小半个靠上的口啃着他,一面目的明确不来虚的真要他脱,一面还问,话接着上:“他论年纪能当你一个半爹了吧?”
那一个被他哄得再要怎么都可,当下什么也忘了,不迭表示不该拉着他跟自己在这儿,不过因为王也说不用他送,走出一截还又回,问你真的没关系么。“这儿怎讲是我的主场呢,自己地盘还能走丢掉?”王也手插在衣兜里往两边扇扇风,浑不在意说到,说完想了想,又补充,“看着你走。”风霆也就转回了去,只不过还有疑虑,他不是爱心的人,被捧惯了也不会察言观色,之所以会那样问,
走出来外光线才亮点,他状态肯定差,就更像那么回事,这王也也想得到,就是这口黑锅……对不起了魁儿爷。同时期打得火热的客人,之间本就容易相看两厌,即便平时言语中有带到也应格外注意的,可他今天就拿那位来枪了两回,实在太没素养,反正以后,将他们尽量隔开罢了。另有尚未阐明的原因,那位魁儿爷,此时此刻在王也这儿的好感是负的,因而这点亏欠心也极有限,风霆骂骂咧咧,他也帮腔,编排一句就跟一句,不过不久之后,出疲态来。
正是伤动骨的,王也大概想得着,他是易汗质,受伤又值夏天,难免挪动离了空调,为此没少吃苦,眼下又是这样出汗,水洗似的,出门前贴的膏药早就不用,干捂着反而容易泡浮,那膏药现在让他搁左手着,听了这话就点:“动一动就疼,寻常不去碰它,可是牵连到了也疼,那些动作……风哥,不是我不愿陪,要是你确实今晚有兴致,那可能从后来,兴许也……”
“有这么邪门?”风霆大感诧异,真要去看,就捞起王也本已成了散着的衣服,就着走廊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