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起,又一会儿也出了很破格的话,求男人上他,若他能愿意,想怎么打、别的怎么玩儿都迎合,到他厌了为止,绝不讨饶。“你放过我,只要、只要别再来了,我真的,我没法,呜!”王也眼巴巴的,哀哀戚戚,兀地又变作情绪上也极痛苦的强耐之色,结突出来极快地,嗯啊、呜嗯、嗯嗯嗯,连串磕磕绊绊的惨叫自其间溢出。
又是三十秒,直将最后一秒走尽,男人没再保持距离,一直没中断抚摸,感受着王也小腹的收缩痉挛伴着他捱完了这下,“可是,”故意地说,“我就喜欢、只喜欢这个,怎么办呢?你不取悦妥帖了我,你老板娘想要的货可就没戏了。她不想付高价,非常非常贵呢。”
“给、给!”他却就见,这刚变得让他极稀罕的小孩还学会了抢答,宛如怕他手又太快,失去这个机会,神色着急,“你去找金元元要!她会、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这么肯定?”男人突地冷声,还有点不高兴起来,“那女人嗜财如命,她会舍得?”
他眼前,王也却久久不能回神,子僵着震颤,半晌宛如失去了抗拒的气力,歪过去抵着胳膊,泪珠儿就爬过鼻梁,他再将微微点了点,就不再动,无声地倚在那儿啜泣。而被持续击中的地方,尤其两条大,还在余韵中延续着那种震颤,也不知是为痛感更多,还是为电这原来这般恐怖的如深渊恶魔样的产物,不单对人,也同时会对神造成的不可抵抗,连抵抗的思维也不可萌生,带有摧枯拉朽的破坏与压倒,以及绝对征服力的创伤,在那被碾碎的残块之中,因恐惧和绝望而发抖。
他的,男人也往下摸到了那里,连接与女结构相似的的大,是王也上较的地方,大概是珠圆玉,由于主要是脂肪撑起来,长得又紧,形状像两,仿佛有西方艺术古典气质的圆,那也是电极上得最多,承受电穿刺最密集、负担最重的地方。大现在汗珠密布,整个下,莹得反光的肉让电线贴绕着,颤抖无法遏止,看上去又诱惑又可怜。剪子轻轻一挑,就将内一侧的细细一布条挑断了,男人再去剪另一边,再把上方的布片揭下来。那男官他抬起以指丈量,圈了一把,还了两下,竟没感到抵。王也这里长得也画风统一,对着这儿欺负,似乎也无妨。但他考虑了考虑,终究没把这气氛温和得不像的玩意儿也“捆”起来,而是把着王也下方的机伸长的杆子,将那铁的东西端衔接的一段更为光的、打磨得银白发亮的,先戳弄开入口,再倒按着阴,压在手中按向下腹,往内缓缓进去。
王也下的方向还摆着另一件机,这是他看不见因而不清楚的,但对那异物入的全过程他没给出任何表示,男人清楚以此时的他,插入已是无关紧要的,把不论什么东西往底下恐怕也不顾得上。镶套于中空的子中,那现在插着王也的,细且打理得干净,还没开始动。但在开启后它就会自动伸缩,伸长的长度也可调节,取决于想电得多深。男人又扯了两长截医用胶布,把挡视线的玩意儿朝上捋过来,贴在肚,然后他又用手捧、用拇指搓了搓王也的脸,它雪白雪白,由王也耷拉下去埋进手臂,另一侧也是白,很空无。王也没有看他,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