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看的还是这中间,陈金魁觉得它是朵花,两边阴被磨成深红色,往里护着花心的褶皱血红,再往里光的甬被撑太开未及时缩回、窥见的一角却非常粉,这么一种色彩艳的花。他没有忘了王也,他知他在忘乎所以地挚爱谁,这太诱人了,这让他出离有浇灌王也的感觉。每次进一半,就把王也尺寸并不大的那里调满,再下去会将耻骨抵出形状来,往前方凸着。整条带出时,那些血红艳的褶皱会拖到外面,它开得层层叠叠,是被他打的蜷曲的花,还有晶莹、略带粘稠的汩汩被吐出,它简直是朵将艳色内敛的吐的玫瑰。
王也真的没一丝赌气,看起来。懒动了半晌翻了个,还是很勉强的,冲这边招招手。陈金魁乖觉地凑拢到上方,给过去脖颈,王也再吊着他不费力把自己安进一个汗臭臭、味儿并不好闻的怀里。不用说是他来,陈金魁先去开窗,抱着人转了个面,让背迎着风口,室内迎进了第一缕清风。
一回就见王也还躺在那里,没披上衣物,两条放直了显得整个人十分修长。他过去把水放在伸手好够到的地方,远远坐在床边上看着问:现在就弄出来比较稳当,你自己来?
他就每记都想用力多捣花心一点。梦里是没有人说话的,可只王也在让他翻过来朝床摆弄时有说过话,叫他魁儿爷,魁儿爷,往上伸着手指想来握他。他沉力全数灌溉了进去,已经是第二回,抛完后缓缓归笼没有那种蔫了吧唧坠坠又紧绷绷不得劲的感觉,他看着那个合不拢的小圆从口里出一大、又是一大白浊,才忽然想起来他竟是没套的。
还早在今天以前,在陈金魁上就已然发生,会发觉越来越难以把持自己。又除去来云南以后,他心之所至,会时而陷入窘迫的境地。那是想王也想得狠了,近日他获得了升华,改变犹大,但在之前或许就不应全然归因于自己。
会令人过分舒适的生理构成,王也自己是什么感觉呢?面临过分感觉和改变,是不是也对他造成了影响呢?陈金魁会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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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也是以后了,现在他只觉喜欢,非常喜欢。强按着王也逗弄、戏耍了小半会儿那窄内,又神奕奕,权且卡在屁磨蹭到全,便欣喜而极宝贝地在搂的人脸上亲了口,再其后又是一反刚才,抓起王也胳膊就往床拖。
不知王也对他旺盛这件事是怎么想的,日子往后走王也越来越没有不妥,陈金魁时常就烦着他来点小打小闹,他发现王也也喜欢,总不过四下无人天地间只剩你我的居所,就适宜拿来干这些没羞没臊的事情,至于说好的“朋友”“不论份就保持纯洁友谊”等等,他怕问出来王也就不陪他瞎裹了,人生难得糊涂罢了。
他还发现王也叫他魁儿爷的次数少了,这本是个适用于欢场轻佻而带奉承的称呼,王也有时对他横眉竖眼睛,再这么叫有点奇怪。只有一个时候经常自然就吐出来,凡有亲昵的举止他永远那么服帖,那么乖顺,陈金魁一颗心被他叫得又开始了又酸,幸福完还又惆怅起来。
自己而悲惨,陈金魁不会令它发生但是,有一万种可能倘若最先遇到的不是他,那后来面临的局面就兴许会真的教王也学会后悔。王也自己不清楚,对他是个累赘的官,可以给与男人的欢愉会危险到给他引来灾祸。
他只想着如何利用这儿……到后来陈金魁几乎是把王也按平两侧大直上直下地卡在床。有了填充棉絮的床板子受力着,不会再往后退,王也子偶尔因捱不过了想寻求缓解,作出扭腰和摆的动作使感的弄没那么凶,也都被上用更凶的弄提醒,要求他立刻乖下来。因为陈金魁只看到……他多爱瞧着这儿啊。在灯光下,向上的整个没有遮挡,中心全被红了,柔的肤染上各种印,有单纯承受的暴力更多更红点的,有卵等其他不规则的东西留下的楞子,有杂乱的耻的痕迹,还有干脆就挂着耻,黑又长,洇在水里而贴得顽固,又被一次抽插插进去用力挤着、旋转厮磨着、霍然离开带走了。
他第二件事就是去接水,想着早点晾凉给王也,王也被他折腾得都带了哭腔,问到有哪不好张了张嘴是:腰,帮我看看腰……一句话说得陈金魁有该当天打五雷轰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