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情,正经的事,比如眼下的牵线也是,确实是为他着想,听他这么说,也就名为不满实为转圜地帮腔了几句。那老板娘已被说肯了,也不觉得没面子,就是想到真不行,还有点不死心,问王也既然如此,看来是后来伤的,刺探他可是说的真是实情,是不是以前在别的场子过。
“哪能啊,”王也说,“我就是个门外汉,就会这么点,说不定真到那个位置就不行了,我其实手脚笨得很,也不会应付女人,到时候入职了,给你帮倒忙。哎哟,男公关您要是真缺,我也替您留意,回告诉我这姐姐。”
那姐被调理好了。
她就挥手说不碍,多大点事,都别放在心上,以后还是朋友。跟着转换了角色,面孔一变,眼珠绿绿的,就往王也腰间瞅。刚刚扭得人馋,美色当前,不蹭白不蹭嘛。谦虚了小王,你这叫应付不来人啊,姐还没被人这么拒绝过,来,讨点利息才能让你过关,也陪姐姐一个。就要求说。
这总不好推脱。
总归不用上那台子献世,王也无所谓,谁都看出老板娘想泡他,嘿嘿,泡得动你就来,他答应得那叫个乖。张楚岚有好一会儿不响了,有一点相似,他对这局面也不生疏,过去也心下猫儿抓挠似地旁观王也回绝掉女孩子。过去有够长年,他对别一事看不开,他看中的是王也的人,不是别,所以就恼啊恨的自己怎么托生多了把子,没是女孩。最近他对这事志得意满了,觉得幸好,勾引他哥想想就有难度,而且他也难受,此时瞥上那夹着烟的搭上他哥腰的女人手,他想的就有恃无恐,且居然也和王也相同:呵,泡得动你就来。
不过该酸还是酸,他早就知,最好的人人都想要。王也感觉到了,往后侧方略别过,目光带点无奈的嗔怪地,可落在张楚岚眼中也轻佻地,也不怕被人捕捉去,就点了眼他说到:“你着什么急?”
勾住了而搭在一起的十手指,也随着这句移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