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本就比寻常姿势进的更容易、更深入一些,这下子更是成了刀俎上的一条活死鱼了。
待到江澄转回想怒骂出声,又被魏无羡带着酒香的双怼住了嘴,和刚才那般细致的吻不同,魏无羡的甚至并未多纠缠,直接便是压住了江澄僵的,便让酒水直直地灌进江澄嗓子眼里。
“酒好喝吗?”
“咳……呼哈……好、好喝……”待到魏无羡放开江澄双,那口酒水早落进了江澄肚子里,只剩下满口酒香,江澄脑袋发懵,听魏无羡发问,息着便照实答了。
“好阿澄……”魏无羡笑笑,将那酒坛用法术悬在半空,只用手轻轻摩挲起江澄的长发,再把那些长发拨到子一侧去。“只是这酒,还不够温,还需借助外力再温一温才好。”
很快江澄便知了所谓的“外力”到底是什么了,有缕缕的酒水倾倒声响起,江澄只觉得后背一片凉意,但是酒香却重数倍。
而后便是有一条温热柔韧之物在赤后背上游走吻,内外冷热夹击、背后的吻毫无规律,内最深还有物腾腾动,江澄本受不来这个,声音都颤抖了,“魏无羡……你别玩了……我、我受不住——”
也不怪江澄感,只恨这魏无羡确实心思不纯,吻在江澄后背也是极尽淫靡挑逗,并不是直来直去那般,而后魏无羡发觉这玉浮粱酒水顺着江澄腻白肉淌下,竟还隐隐沾上了些莲花清香气息,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力度逐渐失控了起来。
“这便受不住了,那一会儿又该如何?”魏无羡轻咬了一口江澄凸起的蝴蝶骨,略抬起,打了个响指,原本倾倒的酒停滞,魏无羡的指尖转而到了江澄下腹轻轻划过,便惹得江澄下腹和内肉一阵痉挛,却不知那坛中的酒水却隐隐开始减少,竟不知消散到哪里去了。
“哈……啊……魏、魏无羡……你了吗……”不多时,江澄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词句中混杂着些急促息,倒像是从嗓子中发出的哽咽一般。只见江澄略有些惊慌地看向自己的腰腹,那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一越来越明显的饱胀感。
和魏无羡插在内的酸胀不同,内的“新东西”像是活物一样在肚腹中晃,带来一种让江澄极其陌生又难以适应的垂坠感,他完全不知那到底是什么,以他浅薄的认知,只觉察到应是某种,便恍惚间竟然以为是魏无羡进他内了。
魏无羡闷笑一声,把江澄上半猛然拉起,直接让江澄整个坐在了自己上,双卡住江澄大将其大大分开,彻底埋进了江澄中,“还早呢,我的好阿澄,你再好好想一想你肚子里的东西呢?”
说罢不复刚才缓缓的抽插,劲腰款摆,竟是噼啪地又开始一阵狂风骤雨般地干,二人下本来就积蓄了大量的酒,使得拍打的水声无比清晰起来,二人腹、后背乃至船板上都溅上一层带着酒香的水花。
“唔哇——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里面——啊啊啊——”江澄一手撑在魏无羡大,一手无措地捂住自己下腹,忽然有些声嘶力竭起来,表情失控,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平坦紧致的小腹竟然鼓胀凸起,其下隐约有一长条状物来回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