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澜爱极了宣望钧难以自持的模样,便是越不让他碰,他便越要碰,以求将他入绝境,好叫他出一点不一样的神色来。
宣望钧本是芝兰玉树般的人物,便是在床事上也不爱像其他人般婉转低。快意涌上时便轻轻着气,咬着,不叫那声出来一星半点,直到快意过盛,实在憋不住了方才漏出几息呜咽呻。
口酸涨,最感的一点时不时被花倾澜不得章法地蹭过,微弱的快意窜过全。宣望钧咬紧了,出几声难耐的鼻音。
花倾澜虚虚扶着宣望钧,看着心上人满面红在他怀中起落吞吐,炽热的息从殷红的口中吐出。终是忍无可忍扣紧了怀中摇晃的纤腰,毫无征兆地加大了力气,胀的在甬内横冲直撞。
宣望钧玉白的子在情的蒸腾下泛起了一点粉色,肉被撞得发麻,后腰酥得撑不起一点劲儿,被花倾澜按着坠入快意的深渊。
“唔...哈、啊——!呜嗯......”
在他们停了动作时,那些鬼手又蠢蠢动地绞上宣望钧衣摆,花倾澜本想等他再缓缓,此时却也不得不动作起来。
接着便次次撞着那肉而过,毫不留情地进最深,又无情地抽出,比宣望钧先前自己动作还要更深、更重,怀中的随着那深重地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花倾澜逗弄半晌,直到那被咬得涨大了一圈变得红艳滴,方才放过了它。不甘地在附近咬出点点殷红,如落梅般洒落在宣望钧上。
“嗯...师弟...啊...别、别碰那里...”
花倾澜怕他又跌坐一回,小心翼翼地托着肉,小幅度地缓慢动作着,以求在敷衍邪神的同时不让宣望钧太过难受。
得住啊?!
“啊啊...唔啊...!别...唔!哈...不...哈、啊啊...等等...!唔呜...嗯...啊...”
“师弟...”宣望钧听见了,直到邪神说完方才低低唤了一声,腰一沉便重重坐了下去,撞入甬,得他猛地仰起,急促地息着。本能的羞耻令他紧紧咬住下,然而声音却仍不时出,断断续续地发出带着呜咽的呻。
宣望钧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微抬起子,搂紧了轻轻蹭了蹭他颈项,轻哼一声像是默许。
花倾澜起初听见宣望钧有些破音的哭还有些慌,直到一低瞧见他高的正兴奋地吐出一点春来,这才了然地了。
“啧啧啧,真是怜香惜玉啊,只可惜这般浅尝辄止可安抚不了他如此深的念,不如还是将你的命交给我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邪神诡谲的声音飘忽空灵,回在山间有说不出的可怖。
花倾澜坏心眼儿地笑了一声,撅着嘴了口气洒在宣望钧口,的尖轻轻一颤,引得它主人又是一声低。
“抱歉师兄,我若不动,那些东西就要抓到你了,你、你...你跪起来些...我出来点...”花倾澜耳尖都要红透了,目光游移着不肯落到宣望钧光玉白的后背上。
花倾澜骤然停住动作,警惕地抱紧了宣望钧,眼眸往下一扫,鬼手果真没有半点消失迹象,甚至愈发凝实,在潭水中浮浮沉沉。
花倾澜也不再托着他双丘了,双手抵住他后背胡乱抚摸着将人往怀里按,一张便将那点红送入口中,的尖打着转地卷着粒拨弄,将原本的一点得如石子般俏生生、颤巍巍地在口。
宣望钧哪儿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口的快意一阵一阵翻涌着,搭在花倾澜肩膀的手挥动着按到他后颈,也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迎合。
花倾澜鼻腔一热,险些飙出两行鼻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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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澜也不冷落它,张口便又吃了回去,尖拨弄几番便将那点小小的裹在中用力,糊:“师兄不喜欢吗,为何不能碰?”
在狠狠撞上最感的那肉时,宣望钧猛地睁大了眼,情动的眼泪不停落,浑颤抖着弓起腰,哭出几声黏腻到发颤的哀鸣,痉挛的手无法克制地抓住花倾澜肩膀,修剪得当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