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一厘米都没下来。
“草。你子……在防谁啊?”诺顿恼羞成怒,在愚人金的下上咬了一口。
愚人金哼笑出声,嘴沿着颈侧慢悠悠地亲下去,手却仍摁在诺顿的上,倒是另一只手可没那么老实了。他的指尖微凉,覆上来的手掌温中透着一点冷,诺顿猜测那是愚人金的戒指。愚人金盲解了两颗诺顿衬衫最下面的扣子,第三颗有点高,外边又有一层衣碍手,很快他便不耐烦了起来,看这样式是想直接把诺顿的衣服都扯到口以上。
这回轮到诺顿笑出声来:“别把我衣服弄坏。”
愚人金停了手上的动作,窝在诺顿肩窝里叹了很长一口气,诺顿侧过脸让他的发在自己脸上乱蹭,打理过的发翘着怪茸茸的。愚人金正了,虽然手还在诺顿衣服下打着圈在摸他的腹:“去沙发上吧。”
诺顿同意了,张开缠上愚人金的腰:“驾。”
真是太顺利了。在意识到自己对愚人金的喜欢建立在方面上的那段时间内,诺顿难得几次春梦对象都献给了愚人金,偶尔白日里不该有的念更不会清晰到现在的程度。诺顿躺在沙发上仰着脸跟愚人金继续接吻,后者的裆早早便鼓起来抵在诺顿的膝盖侧,诺顿连什么时候被脱了上衣都不太清楚。他的手插在愚人金的发里,时而松松地捻弄,时而突然收紧拉扯,提醒愚人金的节奏快了,他需要换点气。
让人平静。
但这种平静很快在愚人金往下剥他的子时被打破。诺顿没有去合愚人金,因为此时他发现自己竟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在上面?”
愚人金蛮强地把他子脱下来丢到沙发下,没听懂对方的话:“嗯?”
诺顿拉住了自己仅剩的四角内,生怕愚人金动作快点它就没了:“我不想下面那个。”
愚人金看起来很困惑,好一会儿才从里挖出一点儿理智来思考他的话:“可我也不下面的那个。”
……完了。居然撞了。
都怪愚人金平时穿搭太包了。他早该考虑到的,愚人金的回应太主动了,本就不是一个挨的该有的攻势。
诺顿不死心,找了个借口劝他:“让我在上面呗,这样你可以跟别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导致你再直不能。”
“但我家没有你尺寸的避孕套啊。”愚人金没有笑话他的借口很垃圾,很是正经地回答他:“你是想在哪?是想我屁里,还是想我嘴里?”
“不是我就一定要你内吗??”
“哦呦,那我室友可能某一天坐到沙发上会摸到一些没清干净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