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下一下到萧炎最感的位置。
“你子好,已经没有力气了吗?”
“嗯、大哥,你、啊……昨天了我一晚上,我觉都没睡。”
萧炎控制不住的颤抖,只能避开熟悉的脸不想看它,他害怕再看下去他可能会迁怒无辜武祖。
“你这家伙穿着子也属于裆藏雷,打了我一晚上现在还要打,你得住我可不住了。”
他说着将两条分开,自己去看了眼被蹂躏的位。
“你看你这东西正常吗?这么还总是动那么快,插得我都要死了,屁眼现在都红成这……额!你、停、啊!”
“你、你让我怎么忍得住?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狼人咬牙切齿的抱着他冲刺,这家伙居然主动张开说自己被插死了,他到底知不知自己眼睛里还有泪水在打转,上这张无害的面容真的让它很想现在就把这家伙成昨天会主动求欢的模样。
快感比昨天来得更早,萧炎也更早的放弃了抵抗。
他被迫抬高又塌下腰,由着狼人大力抽插,自己却只能抱紧枕,把呻掩埋在这片柔之下。
因为有了相关经历,他也有了对位的偏好,像这种虽然羞耻但不用看见熟悉的脸的姿势,总比别的好些。
不过他不想看熟人的脸不代表熟人不想看他。
萧炎的模样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大千行的刚毅长相和他不沾边。他的五官比多数强者秀气温和,连个都要小几分。手脚也像女人的,肤是异火偏爱的白,一眼看过去会觉得好亲近,人畜无害的模样,却不至于让人挪不开眼。
他又偏生得极为耐看,是要注视的时间多了、熟悉这个人了之后才能察觉到越发香醇的酒,值得人回味。这个特质或许要归功于那双黑色的眼睛,瞳孔中旋转着的彩色火莲牵引了星辰,酿造了岁月,把少年义气与秉节持重写成旁观者看得懂的故事。
此时的狼人便是觉得,这张脸自己仿佛看了许多年都没有腻味。它还是第一次发现,那细小的莲花会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迸发出几缕火焰似的光华。
在这人意识涣散时几乎为黑色眸子覆上一层彩色光晕,那样奇妙的景象会让人想再多看一会儿。
所以萧炎的枕很快就被抢走,视线里又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然后放大。
“嗯!”
脖子上传来的感觉让他瑟缩,温热的吐息与热情的使人子发麻,昨天只是留下些掐痕的肤,今天被烙上点点落红。
“别、别我。”
萧炎的脑袋发热得厉害,语无次的求饶,说出来的已经全是母语,狼人完全听不懂。
他眼睛快要睁不开,却在耳朵被狼人住后抖得更厉害。内冲撞的东西让他大口气,在感打转的与手指将他不想要的快乐一脑送往眼前。
痛苦都被快乐掩埋,不大的床被摇得发出声响,萧炎失去枕后,双手慢慢缠上狼人的脖子。
“我、嗯……不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