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还是爽?血河眼泪蓄满生理泪水,好……好爽?好爽!痛感也变成了快乐,青年脸上只剩下旖旎的红晕,眼瞳不住翻白,手指扣在玻璃的橡胶框上,微微的刺痛让他越来越沉浸在事中。铁衣右手搂着血河的腰继续动作,左手五指张开,住血河的后颈,又伸展开
血河想着,自己也急匆匆地行动起来,他歉了一声,踩着铁衣的脚背微微抬起屁,在铁衣的合下,快速将男人的拉链解开,的几乎是砸在血河的上。被卷起的短起不到遮盖的作用,让那可以算得上狰狞的鸡巴将血河的肉得凹陷下去。“麻烦铁衣先生,可以请您把鸡巴插进来吗,我怕我被挤走。”青年的态度礼貌又端正,虽然说的话离谱得非常。铁衣垂下,轻轻蹭蹭血河的发,哑着嗓子答应了,“那我进来了。”
赶紧固定自己,不然要被挤走了!
好像深渊一样,血河的思绪只维持了一瞬,铁衣抓着他开始弄的动作搅散了他的意识。好舒服,血河不知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他背对着铁衣,唯有紧紧抓着铁衣的手腕。恍惚间,就好像血河握着铁衣的手控着铁衣怎么去侵犯自己一样。
铁衣转而抓着血河丰满地肉,想到现实中血河锻炼的翘紧绷的肌肉,遗憾地更加用力抓着柔的肉,长长的手指紧紧地在肉上留下艳红的指印。被抓着肉后,血河明显夹得更紧了,但内里的肉已经被鸡巴征服了,再如何夹紧也只能被肉刃轻松破开,徒增情趣。铁衣看着血河又颤抖得出来后,左手按在血河小腹上,右手一捞青年弯,将他抱了起来。鸡巴一下子得更深了,血河眼神彻底涣散了,痛苦地出最后一点,小腹徒劳地抽动不停。
男人语调温和,手上将内的扯得更开,连子也没脱,扶正位置,鸡巴直接毫无阻碍地进了肖想许久的后。已经将感度等各个数据拉到后,血河热异常地肉完全看不出还属于一个子。哦,不对,已经不是了。铁衣眼中病态的满足无休止地膨胀着,只在此刻被稍稍满足。
铁衣看着对面的玻璃上映出血河失神的脸,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瞳还有吐不出声音的嘴巴,男人着血河的下巴扭过他的,亲上了没有防备的嘴巴。太激烈了――血河没有别的想法了,铁衣的亲吻太过热烈,几乎是要将他都吃下去一样,无端让血河恐惧又兴奋。自己也许是变态吗?血河感受着这个凶狠的亲吻带给他发麻的电般的快感,自暴自弃地说着铁衣的力拧着,将自己的紧紧追随着铁衣的。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下巴下,血河无意识对上铁衣沉沉注视着他的眼神。青年突然瑟缩一下,睫微微颤动,想要闭眼又被铁衣的动作的睁眼,被迫与那双幽深的黑色眼瞳对视着。
“怎么了?”血河的声音媚得带着勾子一样,铁衣边回答他边走起来,随着走动鸡巴又起来,“是要给别人让座啊,我们去旁边吧?”血河眼珠微微动动,也不知他看见了什么,糊地应下来,很快就被铁衣按在门上,的肉紧贴在玻璃上就是一哆嗦。温度较低的玻璃还是舒服些,血河趴在玻璃上不住地蹭着口,衣服也成了他索取快感的。“撑住了?”铁衣也没指望血河能回答,只是仁慈地出了宣告,鸡巴完全抽出又重重进,一口气到了没进的结口。血河发出一声哀鸣,他不知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痛,可肉里传来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快乐和痛苦交缠在一起,让血河的大脑越来越混乱。
侵犯?不,是铁衣在帮助自己,是血河自己使坏,后夹得那么紧,水的那么多,万一把铁衣弄了,鸡巴下去,血河岂不是又要被人群挤走了?铁衣现在即是在惩罚血河的小动作,也是在帮助血河。血河只有感激地握住还能乐于助人的铁衣,哪怕他手上的力已经消散,手指勉强搭在男人手腕上。
内侧边灵活地探进手指,已经说着重力过血河后了,而青年未经人事的入口竟然已经自觉开合起来,指尖才碰到就是一缩,一点温热的打铁衣的手指。“把感度拉满果然很见效呢。”男人说着血河听不懂的话,青年不太运行的大脑只有一个声音回着――
两个当事人显然都不怎么在意这种小事。
血河也很满足,尽他被未曾会的可怕快感统治了神经,整个人哆嗦着成一滩烂泥,全的神经仿佛都移动到了后里,只是铁衣一口气插进来这一小会,血河难以控制地又一次迎来了高,小腹抽搐着向上起,内再也兜不住,稠的白色从卷起的短下出,说着青年修长的一直到他的脚背上。血河的鞋子似乎是挤在人群里的时候消失的吧,又或者一开始就没给他设定过有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