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玉针,只比尘不到的手掌短上两分,端被刻成一粒小球,显然能深入膀胱,比阴里那细一些却比雌口整整大上两圈,足够完全堵住每一丝隙。
他眸光暗沉盯了那细绳许久,用手指绕了一圈,然后开始往外拉。闻时在他手上开始动作的下一秒就溢出了一声清晰的哭,小腹抽搐双剧颤,伸着手想护住那里,却因为手掌不受控制最后只能用手腕捂着小腹,等完全抽出时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下方那枚小孔出时阴抽动了几下也开始出一白,有些都成了絮状,不知是多久没发过。他张着双浑,仰着脖子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息。
入目是他泡在浴盆里的,两只尖翘还在渗,他没这个,扫了一眼漂浮在水面上的漆黑长发和青紫破损的膝盖,将眸光定在那只在他间撑开口让药清洗里面的手上。
尘不到顺着他的力松了手,低声问:“怎么了?”
雌里这玉势造得和真正的阳一般无二,上面络盘旋显得很是狰狞。好在白玉本相对,雌里又总在水,抽出时虽有阻力倒也不算艰难,甫一离开被撑得发白的口他就听见闻时中模糊地闷哼了一声,然后雌里涌出了大量,连带着两颗白玉珠。榻上顿时染上很的酒气,潺潺出的水中还掺杂着缕缕血丝。
他垂眸看着那沉默了许久,等雌里的水逐渐变小到滴落才住了后那木质阳。这显然咬得更紧一些,刚出一点就听到闻时闷哼中有了点泣音,口一圈本就红的肉都翻了出来。尘不到一手握着微微泛的肉,蹙着眉一点点往外抽,抽出两三公分才看到上面还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疣状突起,难以想象闻时有多痛苦。
尘不到用傀术控着水将两深都清洗了一遍就收
尘不到深了一口气,握住那截手柄慢慢往外抽,躺在床上始终没出过声也没有任何动作的人却忽然大剧烈颤抖起来。他抬去看,只见闻时死死抿着,双眼紧闭却从眼角渗出了水渍。他心疼得厉害,着闻时安抚:“忍一忍,上就好,上就好了……”
闻时很久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前面了,一开始甚至觉得有几分舒服,但他那里已经无法正常,这种抚到后面就变成了折磨。
没阖过眼,还以为那东西已经不会有取下来的时候了。
之前看得并不分明,这会儿离得近了尘不到才发现闻时印着几深色鞭痕,从阴到后口都有。阴红还有细小的划痕,分开两肉才看见被到只留下一截莹白手柄的玉势,后里则是木质的。
浴盆里早早泡了许多温养的药,刚泡进去闻时就感觉到各隐隐作痛的肌肉骨骼尤其是手腕好受了很多,这两年来他的从未有过这么轻松的时候,药物的苦香也让他感觉熟悉,于是睁开了眼睛,想看一眼后这个人。
闻时没再说话,他开始检查是哪里还有东西没被取出来,纵两傀线深入双深扫了一圈没发现还有东西,又想起闻时阴里的东西取出来后却还是涨得紫红没出什么,底下双也鼓胀如小球,便把那握在手心温柔抚了一会儿。
闻时双腕经脉都被钉了钉子,上面还刻了符咒,导致他手掌虽有知觉却一点也不受控制,手指也始终无力地垂着。
但他也无心多想,只以为这个新“主人”大概是看不惯他上遗留的这些东西,多半是准备先取下来再换上新的吧……
尘不到注意着他的息逐渐了痛苦的意味便意识到这样恐怕不行,手上动作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几手指拨开红闭合的阴,终于发现一细不可见的棉绳从雌和阴之间的一小眼里延伸出来。
等到后里这好不容易抽出来闻时上已经出了几层汗,他额也有了点意。看到后里酒水排出后闻时肚子还有点鼓胀,他以为是里面被灌得太深没排出来,试着轻按了一下却听见闻时忽然哑声说:“不要按……”手臂虚弱又抗拒地挡了一下他的手腕。
等排尽,闻时之前隆起的肚子终于恢复了平坦,尘不到把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盆,一只手揽着他,另一只手帮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