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

        尘不到对他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想打破这一切，却也不想被那人哄骗。哪怕尘不到只是在迁就他……可他更怕揭开后连这点迁就也无法拥有。

        如果是两年前，或许他还敢大着胆子问一问，而现在……他凭什么呢？凭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他们已经到这一步，还算哪门子师徒。可不是师徒，他们还能算什么？

        他习惯逗人，就把自己沾了水的手给被得半晕半醒的闻时看，还在他间抹了一下。这倒唤起了一点闻时不愿回想的记忆，他以为尘不到的意思也是让他干净，想转看一眼又被下的动作弄得没办法，透的眸子盯了那只手几秒便羞耻又听话地伸出开始那上面自己的水。尘不到听见他抽噎的声音怔了一瞬，随即便拿开了自己的手，抬起闻时下巴去他上还沾着的汁哄：“不是觉得脏，你不用这样。”

        这段时间尘不到日日和他睡在一起，每晚或多或少总要帮他疏解一番。他既唾弃这总在发情的，又忍不住贪恋和尘不到水交的满足。刨除淫意味的情事令他每一寸血肉都被极致的快感浸透，结束后他骨里都是麻的。

        不知是因为太过羞耻难堪还是别的什么，他眼尾染上一抹红，最终还是抿：“……出不来。”

        在闻时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尘不到对他总是这样好，仿佛任何要求只要他开口，对方就一定会答应。

        说不出是因为已经被调教得习惯被满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尘不到，但扪心自问，闻时确实偏爱这样被尘不到抱在怀里他曾经厌恶至极的这些事。肌肤相亲间另一个人温热的总是让他格外安心，尘不到的动作同他之前经历过的那些相比更是温柔了不知多少，贴入微的照顾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被这个人爱着。

        这种时候的雪人好哄得很，没一会儿脸上的委屈和黯然就淡了许多，张开嘴要他更深地吻自己。

        毕竟是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种时候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全然保持理智。于是最开始那点温柔不知不觉间就烟消云散，尘不到整没入又整抽出，息间垂眸看着闻时在他怀里哆嗦着泪，红的脸上半是难耐半是欢愉。

人都被化了似的到渗水，仰着脖子枕在尘不到肩上边边叫。

        但……那是尘不到，怎么可能爱上他？从前不可能，现在他更没有勇气去想。

        被进后时闻时已经快叫不出声，连勉强撑住的力气也没有了，成一滩水被尘不到拢在怀里握着腰来回套弄。后内上的因药物缘故凸起得明显，于是每次进出都碾着那块要命的地方让他避无可避。

        但是……闻时自己一个人本无法控制，在尘不到面前这种事又实在过于挑战他的羞耻心，尝试了几次也没见什么起色。

        情事到最后闻时总是哭得让人担心他会受不住昏过去，就算这样尘不到要抽出来时他也不让，直到被在里面才缩在尘不到怀里卸了力抖着断断续续地气。

        尘不到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把上的汗洗过一番后又宽似的哄了许久，闻时便勉强放下了这桩事。

        闻时想把这一切归于尘不到对他格外的疼爱，抑或是可怜他、不忍心……内心却总有一个微小的声音说，即便尘不到是为了他的，也不至于到亲自和他上床这种地步，可那人偏偏这样了，那是不是说明，至少对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

        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所希望的，不如就一直维持这样的现状。

        闻时呼略有些急促地靠在尘不到怀里，前端被的感很明显，他努力试着放松，却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紧张，半刻钟下来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尘不到腾出一只手握住随着主人颠簸颤动的雪白肉，轻轻一挤就感觉掌心溅上了一水，同时动的下也被骤然缩紧的甬夹了一下。

        闻时努力在尘不到面前表现得自然些，努力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向小时候靠拢，努力忘记那两年的黑暗痛苦。只当自己像从前一样生了病，尘不到只是和当年一样亲力亲为照顾他，才放自己在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中沉溺。只可惜他这副并不会轻易如他的意。

        “别紧张……之前已经进去过了，吃得下的，放松一点。”

        自从被禁术生出一口雌，他那里外都被玩了个透，口一旦不被堵住就总会往外渗，而男又总被绑住或是插进什么东西，久了他就只能依靠下方雌的孔排了。尘不到不忍再将冷冰冰的用在他那里，术法虽然也能控制，只是每天还需要他来解开，如何也比不得闻时自己重新控制排。

        在口

        雪人里面实在太过，肉乖巧地在他进入时放松容纳，又在他抽出时绞紧挽留。明明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可还是依恋又固执地叫他的名字，哀求似的让他用力、快一点，红的间吐着灼的息，还有一些无意识的甜腻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