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沉默片刻，“不用。”

        尘不到自然不会就真的不，许久后他叹息一声，指弯轻轻蹭了蹭闻时的侧脸：“听话，先让我看看。”

        尘不到眉心微微蹙起，指腹迟疑地碰了一下，那便受惊般瑟缩着颤了颤。

        埋首于他间的人充耳未闻，牙齿甚至衔住肉珠略带惩戒般磨了磨。阴本就感得过分，先前又已经被衣物摩许久，便是这几下算不得重的动作也半点承受不住。

手摸一摸。

        “不、啊…！”

        柔双轻柔又不容抗拒地贴在那里，只是单纯的便让闻时觉得自己最感不堪的位置好像要化了似的，热浪一从小腹涌上来，腰间顿时覆了一层细汗。

        间布料已经被浸了一块，闻时满心尽是无法形容的自厌，更不敢和尘不到对视分毫。

        尘不到虽然未曾过这种事，但从闻时的反应来看也知他该

        闻时只感觉那里应是了起来，有些发麻，还有些火燎似的痛，刻意偏开的眼睛余光却扫见尘不到俯下了。

        “别、呜——”闻时只觉那一阵过电般的尖锐酸涩，便剧颤几下了。

        他扫了一眼紧抿着的闻时，似乎也没料到会如此感，轻声问了一句：“……很难受么？”

        意识到尘不到要什么，他下意识便要合拢双，慌乱得语无次：“不行…好脏，不能，别这样……”

        细致将养了近一个月，闻时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总算消了个干净，磨损严重的膝盖也好得彻底，新生的肉光白皙，再看不出一点痕迹。

        尘不到顺着小帮他按位缓解酸痛，及大内侧微微的意，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别咬……”他仰了好几口气，犹豫着自己重新分开双，手指在侧一阵摸索，到尘不到握住他才安静下来。

        他被这样从未有过的绵密温柔的快感弄得大脑空白片刻，回过神后更难以想象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在尘不到面前出什么难堪模样，便又挣扎抗拒起来：“我不要，尘不到，不要了……”

        见闻时神色迟疑，尘不到索扣住他两膝弯强行分开，低直接住了饱满立的肉珠轻。

        前端未经抚的阴也立起来，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晃动。

        许久未曾正常行走，最初他只能依靠尘不到的支撑勉强站立，且不到两刻便会小酸，更难以启齿的是迈步行走间心肉受了摩竟也泛起阵阵酥，不知不觉便起来。

        半倚在床的雪人眼睫微颤，顺着尘不到脱他衣服的动作躺下抬了抬。

        这等不堪又放的反应闻时自然不肯说，是咬牙走上两刻钟才因实在酸得厉害一个不稳着气在尘不到怀里，被他抱回了床上。

        其实，有一瞬间闻时几乎想说，如他所见，自己现在已经本不能算作一个正常人，是个连行走都会控制不住发情的……实在没必要被他这么细致入微地照顾。可他也无法拒绝尘不到的好，甚至不知自己算不算在拒还迎，明明渴望这个人的爱抚，又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愿表现出来，仿佛这样就能说服自己——是尘不到愿意疼他的。

        他挣扎太过，尘不到只好将他紧攥着被褥的手指捋开安抚地了，温声哄：“没关系，我们雪人不脏的，听话好么？会让你舒服的……”

        这样稀松平常的日子他曾经过了二十年，现在竟也有些像活在梦中。闻时生怕自己一闭眼这场景便会顷刻间尽数化为虚无，总要时不时看一眼尘不到，眼底遮掩不住的情绪引得那人无奈又怜惜地安抚。

        亵紧贴着下的那块布料已经了个透，心那两肉被磨得嫣红，裹了一层透亮的水光，在外的阴更是红得像枚立在枝的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