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嗯…”
闻时凑过去他的,“尘不到……”
“这次走得久些,你一个人怕是
进入后闻时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终于感到空虚的内里被填满,手臂紧紧勾着尘不到的脖子腰迎合男人弄的动作,息呻都逐渐变得甜腻。
“宝贝,有舒服一点吗?”
“叫我一声。”
尘不到眉心一蹙,手指一顿力无意识重了两分,也不知他是将此刻与何时的幻象弄混,沉声:“谁教你的——”
后忽然挤进两手指,浅浅进出几下便径直找到内上那块凸出的感点按。加上前面频率加快在口的动作,闻时被逐渐近最高点的快感刺激得浑发抖,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师父……”
三月五月好不了便养上一年两年,总归他是再也不会放这个人离开自己了。
话一出口他便觉不该,心口闷滞地疼了一下。
尘不到连忙松了力,又极轻地了几下,低吻着他轻哄:“没事的,没事的,你没有错……”
闻时眯着眼大口息,清清冷冷的面容被情染上昳丽的绯红,上若有若无的淡香也溢散出来,像枝开到最盛的梅花。
他哄着闻时又叫了几声,眼看怀里的人泪眼婆娑越来越委屈才收起心思,尽心尽力把闻时伺候舒服。
但他又记得自己要听话,不可以让尘不到不高兴,不然就会被丢掉,几次犹豫着想要张口叫那两个字,临到又咽了下去。
曾经被灌了情药一个人关上一天一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他从来不会求饶,到后面要么失去理智,发生的事半点也记不得,要么直接被情热灼得昏迷。
闻时被松开后近乎急切地要往他上爬,尘不到将他揽住抱在自己上,热阳物抵住的口了进去。
他哭得实在招人心疼,尘不到看不过去,只好用手帮他一。
这几个月他一直陪着闻时,突然要走这么长一段时间难免有些担心。闻时上残余的药现在间隔几日左右仍会发作,虽然大多数时候已经不是非交合不可缓解,他不在怕是仍会难捱许多。
他低看着闻时满是不安的眼睛,心疼又内疚。
“尘不到,尘不到……”
叹了口气,尘不到终究舍不得自己惯了的人这般受苦,抬手松了傀线。
尘不到这些时日对他太好了,以至他现在竟觉得半点也无法忍耐。
尘不到本以为他不会开口了,听见这一声几乎愣了一下。
闻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感觉到被碰后便用力腰蹭上去想要更多,依照不知是真是幻的记忆呜咽着小声央求:“进、进来,里面很了……”
感珠被掐得又疼又爽,内毫无征兆了水,闻时以为自己又惹了他不高兴,受惊般缩了缩子,眼尾顿时下几颗泪:“呜、我错了…不要,求、求你……”
便是不怎么清醒闻时也听得出这两个字,抿着不愿开口了。
冬至后两日尘不到接到传信说岭南出现了一个笼涡,前后略估计怕是得耗去半个月的时间。
难受”。
入冬之后松云山的积雪便越来越厚,堆起雪人来绰绰有余,但山现如今只有闻时一个人,除了随手几个雪团,一时也没那个心思。
哄了许久闻时的反应才好一些,抬起下巴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吻,努力抬腰用下透的蹭他的手。
“不对。”尘不到弯着眼睛加快了动作撞出几声高的呻,诱哄,“叫师父,好么?”
“是我不好,对不起。”
见尘不到没有反应,只是捻着他那粒感肉珠玩儿似的,闻时怕他再像之前一样忽然用力拉扯,又担心他嫌自己不够主动,便忍着羞耻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忍耐多时的肉疯狂绞住阳物往更深吞,尘不到动作却始终不紧不慢,带去的快感也醇厚绵长,逐渐代替了内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啊、嗯啊……”
他讨好地在尘不到颈窝里蹭,他下颌落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