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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他们去解笼,闻时消耗稍微多了些,回来前尘不到便传信交代了老准备药浴。
闻时脱了衣服泡进去后见尘不到还在一旁,忽然开口:“你要一起么?”
药池容纳两人还绰绰有余,尘不到进来后他们之间原本是隔了点距离的。闻时后知后觉耳朵发,犹豫着不知是该避开一点还是凑近一点。
尘不到却没那么多顾虑,长臂一伸将他揽进怀里,下巴往他肩上一搭,语调懒散地说:“乖,让我靠一会儿。”
他说着要闭目养神,温热呼洒在闻时颈间弄得有些,刚不自在地想动一动便被箍住了腰。
“你――”
“我什么?”
闻时有些形容不上来,非要说的话,他觉得尘不到有点粘人。但这背后意味太深,他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反正……他也喜欢这样。
水温本来就偏热,闻时又面薄,被这么抱着很快就觉得浑开始隐隐发,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不是药物残余作祟起了情。
他实在耐不住,深一口气推了推尘不到的手臂:“你松开点。”
“怎么了?”尘不到低低笑了声,鼻尖蹭了蹭他泛红的耳朵。
闻时抿,“有点热……”
尘不到忽然发力,扣住腰将他药池中抱出来,一个转抵在墙边。
“是吗?”
一阵口干燥,闻时察觉后腰被轻按了按,于是便顺从地塌下去,任凭手指探进心摩挲,上那热意更明显了。
尘不到抬手掐了符将他一发烘干拨到前,柔温热的沿着后颈烙下一个个灼的吻。
闻时被他吻得愈发难耐,不自觉夹了一下,正动了动想让他进来,便发觉雌被几手指刺入屈伸了数下,然后便是一个更火热坚的物什……
站立的姿势令他夹得很紧,只是那口花太过,甫一入便服服帖帖缠上了,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竭力吞吃。
尘不到轻轻咬他的耳骨,一只手掌安抚似的在他小腹抚摸,了点笑意低声问:“宝贝,怎么夹这么紧?”
他本就比尘不到稍矮两寸,阴直直深入着口一圈肉环弄得他长长了好几口气,过了片刻才勉强控制着自己放松些,只是没多久就被得又夹得更紧了。
他恢复后一这种事仍是极容易,被按在墙上弄得了两回水便没了什么力气,全倚仗着尘不到捞住他的腰才没到地上去。
又过一刻钟,大概是看他实在站得辛苦,尘不到终于把他抱起来,在闻时松了口气以为这便要回榻上时就着这个姿势动了起来。尘不到抱着他的手臂一个力便陡然下几分,深埋在内的直直撞进腔,得他猝不及防颤着嗓子哭叫了一声。
这样的力实在太过刺激,悬空也让他怕得浑都紧绷起来,没几下便又高了一回,前面刚过的东西也出了几清。
闻时抱着男人脖颈颤颤巍巍凑近想要亲一亲他,让他回榻上,或者不要那么用力。
尘不到弯着眼睛任他在自己嘴下巴又亲又,一边往床榻方向走,一边慢慢磨着他热腻的腔逗他说话:“不说出来我怎么知你要我什么呢,是不是?”
“呜…深,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