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啊……”闻时嗓音哽咽,刚吐出一个音节便又被下尖锐的酸麻截断。
“嗯…进不去了……”
“别怕,给你取出来一个。”
但是怕闻时心思太重多想,尘不到也很少在与他的情事中用什么太过分的东西,养了快一年觉出闻时在他面前又有了点骄纵肆意的样子后才放了心,偶尔也试着使些其他花样逗一逗人。
闻言下的人果然将信将疑地再次分开了合拢的双,甚至咬牙主动放松了些口以便他手指动作。
尘不到的小臂被他仍微微发颤的手抓住,顿时心下一,低吻了吻他乌黑的眼睛。
雌再次抽搐着出一水后尘不到终于移开了手,又把他半抱在怀里柔声哄着取出了折腾人许久的缅铃。
雪人显然有些惊慌,蜷着子想要避开尘不到的手,那只手却牢牢压在他心怎么也挣扎不开,震得肉珠很快便酸涩无比,呜咽着腰又了一回。
“放松点,没事的哦,一会儿就拿出来。”尘不到一边轻声哄他,一边又噙住他的,尖叩开齿关向热的口腔内舐。
怀里人一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薄红,尘不到低咬住他前立的尖,稍微用力出了几滴微甜的水,又抬起笑眼弯弯地哄:“宝贝,要说什么?”
“啊、别――”这一下令最深的那颗玉铃刚好抵住微微张开一点隙的口剧烈震动,几乎要钻进里面凌一般。只见榻上浑赤的雪人眉心紧蹙仰呻出声,小腹痉挛几下,显然已是去了一回。
那人闷着笑应了一声,说:“我们闻时果然是个乖孩子。”
”
那玉势通被雕琢成蛇的模样,蛇分稍大一圈,吻略微凸出,此刻正在口外。周细细密密排列的蛇鳞虽然看起来纹路清晰,但此刻被撑满的肉感知却并不明显,闻时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尘不到俯在闻时汗的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听见他口中灼热的息愈发急促,手指不紧不慢地借雌被最后一颗实在吃不下的缅铃出的小口往内里挤入。
他再顾不得那许多,仰着脸在尘不到上讨好地吻,“师父,师父…饶了我…”
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过载的情生的泪水,呼散乱,一开口便是了嗓子的呻,放浪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用力夹住尘不到的手腕想止住对方动作却起不到半分效果。
他毕竟活了太久,见过太多事,论起房中术也有些理论知识可谈。闻时如今不仅是他从小惯到大的宝贝徒弟,也是他的心上人,自然更当百般疼爱。
玉质缅铃初入内还带着些微凉意,被肉包裹住了片刻便受热自发震动起来,前后各几颗两指的圆缅铃挤挤挨挨满了,刺激甬绞得发出细微磕碰出的轻响和混杂着水声的铃音。
尘不到乐得见他凶一些,发些脾气,心情极好地抱着人去了早已准备好的药池。
整个床榻已然被他出来的浇了一大片,闻时只扫了一眼便被到似的转开视线,忍不住咬了一口尘不到的锁骨,留下两弯痕迹算不得深的牙印。
闻时被磨得快要忍不住尖叫,颤抖着努力抱住他的肩断断续续地开口:“尘…不到,我不行了……”
贴着阴震动的缅铃时不时抵在阴上,他想,却又被对方另一只手堵住铃口发不得,着哭腔长一声用后达到了高。
其实往日里尘不到插进他前更多,倒是后面常常用其他东西纾解,今日不知怎么突然调换了位置。
总归是尘不
最外的一颗缅铃取出后里压力减了不少,闻时肉眼可见松了口气。然而他下一秒就听见尘不到低低笑了一声,将那颗仍维持震动的缅铃按在了探出来一点细肉芽的阴上。
闻时背对着尘不到坐在他怀里,那壮阳物被整个吞进了后,正着深细感的心轻轻厮磨。嫣红腻的雌中着一莹白玉势,尺寸同尘不到相差无几,他勉强将其吃进了四分之三就抓着尘不到的手腕摇了摇。
“还有呢?”
“不要、不要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