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跟他再说明自己的心意,而且就算说了恐怕闻时也不会直接相信,不如让他先适应了自己的再打算。
趁着尘不到下床理刚才取出的药玉和下更换的棉垫,闻时闷不吭声又忍了一会儿,反而越来越热,甚至忍不住想夹紧双,不知再这样下去还会出现什么更难堪的反应。
闻时运转的大脑突然卡了一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尘不到会如此自然地碰他的?
情
他这么说闻时只能点,暗暗咬紧牙关忍耐。尘不到的手指拨开他下两肉,住药玉尾端后他明显感觉那入口一阵被撑开的饱胀,物抽出更是从深带起一难以启齿的酸麻,差点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尘不到只得轻叹一声,勾了勾角说:“我们如今已非简单的师徒,你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这样可以了吗?”
意识觉得应该是和下那有关。
但他很快就发现事情远不止如此。
“???”
尘不到犹豫几秒,见他实在不安,只好牵过他一只手掀开被子伸进心,“你自己摸摸。”
药玉离后闻时便感觉有从内缓缓出,不一会儿就弄得间都乎乎的,没有物堵后内里竟又生出一点空虚感。
闻时这下表情更加空白,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尘不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闻时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表情有些茫然。
闻时哪里知这要怎么用力,不得章法尝试了几次才蠕动肉将药玉往口挤出了一点,其间不知牵动到何带来一阵阵快感也只能着忍住,终于把这一也抽出时已经出了一的汗。
后里的药玉一夜过后得有些深,尘不到手指伸入后便发觉不好施力又容易脱,只好对闻时劝哄:“先自己用力排出来一点,好不好?”
这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自己上的官出乎意料的感,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闻时也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就算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间是生出一个女子才会有的花了,这显然不是一句“邪术”可以概括的,而他内那燥热也有了解释。
他靠在床缓着呼想等上那燥意和快感余韵消退,却发现下方那花泛起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意,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分明渴求着什么东西插入才肯满足。
事情太过难以置信他反而不出多么激烈的反应,只缓慢又艰难地整理脑中乱麻一般的思绪。自己中了邪术――多了个官――被尘不到带回松云山――他竟然失去了近两年的记忆。尘不到看起来显然什么都知,没有详细告诉他大概是有其他顾虑……
等那人一回来他就迟疑地开口:“尘不到,我……”
闻时这才发现自己下半竟然未着片缕,指尖碰到原本该是会阴的位置更发现竟多了一个柔的陌生官,指尖划过一粒圆鼓鼓的肉珠时蔓起一阵酸涩,应是入口的位置半出一小截物,后面那圈褶皱也漉漉的。
尘不到见他表情更加无措只觉一阵心疼,连忙出声安抚:“抱歉,忍一忍好么?我尽快。”
闻时抿了抿闷不吭声顺着尘不到的动作靠在枕上,忍着羞耻咬牙微微分开双。
闻时闷闷应了一声,本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克制一二,却听见尘不到询问似的说:“我帮你,好么?”
“里面放了药玉,能好得快些。”尘不到温声解释。
雌里的药玉已经出了一点,尘不到本想尽可能不碰到闻时,但沾满腻的药玉并不好取,手指刚收紧就了一下,反而将药玉又往里了。
而这人既然没说,闻时自然也不好直接开口问他两人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反正两人都是男子,也许只是看在他有异的份上照顾他呢?
里的异物不动的情况下存在感还没有那么强,这一下却直接把毫无防备又对自己现今感度一知半解的闻时得惊了一声,后腰一阵发。
见闻时一脸无措,他试着轻声哄:“先躺下,我帮你把药玉取出来。”
尘不到照顾了他几日,一看他现在的模样便知是情作乱,语气尽量自然和缓地问:“是不是下面难受了?”
据尘不到所说,他的手至少还要养上一旬才能完全活动自如,如今甚至连穿衣服都有些困难,更无法理下那两,这药玉是谁放进去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