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还是赔钱吧？”周姲说。

        真是的，背个书都不能让我好好背！

        “那书我没看过，也不知什么东西能把你害羞成这样。”

        “就那本书上写的多……”周姲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太羞耻了。

        “知了。”

        常芮笑了一声，“还诚实。”

周姲哭无泪。

        常芮笑了一下，反问：“多什么？”

        常芮看了一眼口红，也没有说什么，拿了咖啡就进去了。

        常芮笑了一下，手摸上周姲耳垂：“说了不差这点钱。”

        好饭之后，周姲才上楼去叫常芮吃饭。

        饭桌上，常芮没有像往常一样安静的吃饭，而是“关心”起了周姲。

        “嗯？”常芮微抬，不解的看着周姲。

        “没什么感受……”周姲扒了一口米饭，“习惯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我……”周姲犹豫着开口，“我背会了。”

        正当她左眼睛进右眼睛出的看那些字的时候，后里的东西突然震动起来。

        “不用你赔钱，”常芮说，“我不差这点钱，断了你就用鞭子来还。”

        交代完了，常芮又进了书房，临关门前还不忘交代一句，“别忘了一会儿饭。”

        这罚站考的就是周姲的定力，她额抵着墙，尽力不往上压重，也就勉强可以撑住。

        咖啡送到书房时，常芮正开了门在那儿等她。

        周姲顺势扔了书，下楼去咖啡，脚底的两个红印踩在地板上留下两行印记，但是周姲并没有发现。

        震动终于小了一些，反正已经这样了，多几鞭子少几鞭子也不是事儿了。

        “嗯——”

        周姲识趣的闭了嘴。

        “没看过我为什么要背？”

        可惜常芮听不到周姲心里的呐喊，自顾自地拿起那本书翻了一下，：“就第一页吧，不要求你全背会，至少问到哪儿能说到那儿，表现好的话，下午带你去买手机。”

        “你……以前有很多……吗？”

        “真的？”周姲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没……”

        周姲皱了皱眉，也不知该心疼自己还是口红了。

        常芮抬看着她，没有说话，却是不怒自威。

        震动还在继续，常芮是要咖啡。

        常芮笑了一声，“不着急，先坐下吃饭。”

        一时不查，周姲子没站稳，两口红都断了。

        差不多到点儿了，周姲就扔了书下楼饭去了，常芮也没有再打扰过她了。

        周姲并没有意识到常芮对她的要求没有按照书上来，因为书并不是常芮写的，她也完全没有看过。

        “嗯。”

        她越看越感叹常芮规矩极多，从早到晚，这隶就没有一刻不提心吊胆的，还得干这儿干那儿的，还不如当条狗呢。

        “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周姲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了。

        周姲干脆抱着书坐在书房门口的地方开始背书，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真的看进去了。

        常芮点点，“真的。”

        刚要动筷，就看见站在一边的周姲，“你不吃饭？”

        鞭子！这三千两千的抽下去不得废了！

        “了一上午是什么感受？”

        我差！我差鞭子！

        常芮伸了个懒腰走出来，心情颇好的坐在餐桌边，看着周姲好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