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芮挑了一下眉，看向小寒，“我还在这儿呢。”

        “准备工作。”常芮闭着眼睛，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

        “你在干什么？”

        “然后就是灌啊，这……需要我教你吗？周小姐？”谢依寒眨眨眼笑着问。

        “你可以向谢依寒请教请教，顺便参考一下这本书，晚饭后去调教室。”

        小寒应了一声，拉着周姲出去。

        “你跟我说实话，你入圈多久了？”

        周姲把摄像对准床上的东西，便听见谢依寒笑了一下，“你不会不认识吧？”

        周姲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床上，拿起手机，“怎么会。”

        “好。”周姲还是应了一声。

        周姲想起常芮的吩咐，着点开了谢依寒推的文章，图文并茂，甚至还有视频，手把手叫人如何作。

        回到家后，常芮给周姲手机连上网就不她了，周姲按照常芮的吩咐，将一些东西放到调教室后，拿着另一袋东西回到了房间。

        新人确实难弄，可是完完全全的新人有的时候也蠢得可爱。

        “我告诉你！”谢依寒似乎格外兴奋，“那边那一套是灌和的工，都是一次的，用完就可以扔，记得定期回来补货哦！”

        周姲想了想，：“可能……也是……两天？”

        “哎呦，不是吧。”小寒看向常芮，眨眨眼，“这也要？我还想着好好向你家这位介绍介绍呢。”

        “我在研究这些东西，感觉怪怪的。”

        “你才两天，常芮就……”谢依寒想起来刚刚常芮吩咐的事，无声的咽了口唾沫，“真会玩啊。”

        “你别往那儿放啊，放卫生间，你们玩的时候不清理吗？”

        “今天下午给你休息，晚上算账”上了车后，常芮说。

        周姲对常芮的话有些迷糊，她一边开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常芮，“请教什么？”

        谢依寒笑的倒在沙发上直不起来，谢依菁走过来拍了她一下，“别乱蹭，一会儿把垫子蹭掉了。”

        “清理？”

        然后，谢依寒推过来十几个文章，包括但不限于如何灌，最后，周姲在谢依寒的笑声中结束了通话。

        “回去记得加我。”小寒对周姲说。

        “没什么，你听我说。”谢依寒坐正对着手机那边的周姲：“通常情况下，两个人在进入关系时，M会率先清洁，你总不能在两个人的时候突然间……那个一下吧，你懂吧？”

        常芮抬看了她一眼，“自己问去。”

        一分钟后，常芮又突然开口，“不该动的地方别动。”

        周姲还是不懂，但常芮明显不想再跟她解释更多了。

        “什么东西啊，我看看。”

        常芮看向周姲怀里的书，笑了一下，“算里面。”

        谢依寒叹了一声，“你们真是……”

        周姲只是不认识这些东西，却还不至于不明白“灌”和“”是什么意思，她脸一红，迅速把那些东西收了起来。

        “两天！”谢依寒直接了起来，接过被货架撞到了脚，哎呦喂地叫了两声，周姲听见老板在那边说了句什么，谢依寒瞬间安静下来了。

        “哎！不用！”小寒搂着周姲胳膊，“这是我送她的，不算里面。”

        “哦。”

        装的满满的两个小篮子被放在收银台，小寒笑着看向常芮，“常小姐，我可是把我的私藏都拿出来了。”

        她嫌周姲半天不回复她，直接打了视频，“我还以为常芮不让你理我呢。”

        “你要是不会，那本书里有，你可以翻翻！”谢依寒激动的说，“你等等，我给你找几个东西。”

        没没脑的一句，恰逢红灯，周姲回看向常芮，“动什么？”

        刚想翻开往里看，就听见外面有人叫小寒。

        “不用了。”周姲皱着眉说。

        三秒后，她又把书合上了。竟然比刚刚的文章还要详细，而且作者就是……谢依寒。

        周姲和常芮一人提着一袋东西出了商场，周姲手里还抱着那本书，一直都没有机会看一眼里面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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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芮再次低看手机，上面是和谢依寒的聊天框，常芮交代了一会儿谢依寒需要告诉周姲的东西。

        “说对了，没有奖励。”周姲兴致不高地回了一句。

        “……好。”

        在店里常芮就分好了东西，周姲并不太能认清这些东西的用途，谢依寒的信息就来了。

        常芮笑了一下，“随便聊。”

        周姲似懂非懂的点点，“然后呢？”

        周姲有些恼的关了手机，又看向那本黑色封面的书，然后她翻开了第一页……